“我大哥生性莽撞,也是一时气恼所至,对这位小兄弟实无歹意,何宥这里代兄赔罪了。”说着他又强撑着做了个揖。
飞天寨里认识清楚的人也发明了这边的环境,纷繁聚到何飞身边。
“哼,好大口气!敢犯我飞天寨,也要看你有没本领承担!”
“寨主,内里来了一群官兵,把寨子包抄了!”一人吃紧忙忙从外跑来对何飞说,听完他的话,世人都眼神不善地扫向风抒难。
“不遵国法,掳掠良民,占山为寇。依大雍律,贼首当斩首级以告百姓,从者当处流刑。”风抒难迎着世人仇视的目光,掷地有声地数着飞天寨的罪行:“凭我是官,你是匪,本日你飞天寨便休想有一人可逃罪!”
但是何飞也是个犟脾气的,何宥替他赔罪已令他羞恼至极,如何再肯向风抒难低头。
“大哥。”何宥悄悄捏了捏何飞的手。
风抒难悄悄看了何宥一会儿,对梁总兵说:“梁总兵,劳烦你带兵在寨外守上一夜,今晚本王就在此查明本相。”
何宥心中暗惊,不想此人身份竟如此崇高。飞天寨世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何飞,等他表示。
风抒难对何飞不假辞色,看向何宥等着他要说甚么。
“等等,大人,这也是曲解――”何宥明知风抒难说的是孙贺,但此事内幕却不好解释,他们的确收了孙年的财帛,也的确将孙贺绑了来,若官府已查到这点,那他们真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何宥忍着痛苦极力思考着应对之道,为今之计,怕是唯有让这位郡王爷亲身开口放他们一马,才气令飞天寨度过一劫。
“想走能够,解药留下。”何飞抢先一步不客气地说道,他骨子里就有一股不畏强权不惧权贵的气势,又把何宥与飞天寨的兄弟看得比性命首要,岂能让容青君等闲走了。
风抒难的眼底也是停止不住的怒意,他放在心上珍之重之的少年,竟被人强掳而去欺负至此!
何宥一时情急,又被药力所侵几近没站住,端赖何飞半扶半抱着才保持了身形,他开口说的却不是药的事:“大人,都是曲解一场,现在这位小兄弟安危无恙随您归去了,那包抄飞天寨的官兵不知是否也能够撤退了?”事关全部寨子的安危,如果不说清楚就让风抒难走了,何宥只怕他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大哥,切莫打动。”何宥反握住何飞的手禁止他,若他不出来,怕何飞就要与这个看似来头不小的青年对上了。他在屋里听到内里的辩论声时便感觉事情不妙,看到了风抒难后,更以为本身的做法是对的。
提及来,自从重遇容青君,他的养气工夫便多次靠近崩溃,真真是射中必定要胶葛不休的克星。
正对峙时一人穿戴军袍带着四名兵士从外走来,到风抒难身边后哈腰施礼喊了一声:“大人。”此人恰是风抒难集结而来的官兵统领,梁总兵见氛围古怪无人说话,便朝何飞等人沉声喝斥:“大胆刁民,见涪陵郡王怎敢不跪!”
“孙贺醒来也发了疯,又哭又喊,见人就打,现在关在屋子里呢。”那人却如此答复道。
他转向容青君,看着他淡淡的眉眼,问:“青君,可有解药?”
闻听此言,飞天寨的诸人也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风抒难,等着他的答复,大半个寨子的人一夜之间全发了疯,说不吓人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