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人,这也是曲解――”何宥明知风抒难说的是孙贺,但此事内幕却不好解释,他们的确收了孙年的财帛,也的确将孙贺绑了来,若官府已查到这点,那他们真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何宥忍着痛苦极力思考着应对之道,为今之计,怕是唯有让这位郡王爷亲身开口放他们一马,才气令飞天寨度过一劫。

强忍着身材的不适,目光安闲青君身上扫过,再落到风抒难的脸上,何宥抱拳一礼,道:“鄙人何宥,这位是我大哥何飞,中间想必是这位小兄弟的亲朋,我们阴错阳差将这位小兄弟请了来,实无冲犯之意,这一日来对他也绝无虐待,还请中间谅解我兄弟二人的偶然之失,敢问中间高姓大名?”

“我的事是曲解,那商户之子的事却不是曲解吧,二位还是与此地官府说道清楚的好。”

“不遵国法,掳掠良民,占山为寇。依大雍律,贼首当斩首级以告百姓,从者当处流刑。”风抒难迎着世人仇视的目光,掷地有声地数着飞天寨的罪行:“凭我是官,你是匪,本日你飞天寨便休想有一人可逃罪!”

但是何飞也是个犟脾气的,何宥替他赔罪已令他羞恼至极,如何再肯向风抒难低头。

“慢着!”

何宥心中暗惊,不想此人身份竟如此崇高。飞天寨世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何飞,等他表示。

一个衰弱的声音在何飞身后响起,他转过甚去,瞥见何宥正扶着门喊他。何飞从速走畴昔搀着他,只见他神采发白,额边有精密的汗珠,眼神涣散,可见被疼痛折磨得短长。何飞握着他的手,只感觉何宥连手都在颤抖,他半是责备半是体贴肠说:“你好好躺着歇息就是,出来做甚么?”

“匪类安敢号令!”他半步不让地以怒喝回应,虽只要十六岁,气势上却不输何飞半分。

“何人敢擅闯我飞天寨!”何飞踏前一步,逼视着俄然呈现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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