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抒难的眼底也是停止不住的怒意,他放在心上珍之重之的少年,竟被人强掳而去欺负至此!
闻听此言,飞天寨的诸人也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风抒难,等着他的答复,大半个寨子的人一夜之间全发了疯,说不吓人是不成能的。
两方人剑拔弩张,两个为首的男人一个眼睛喷火一个战意实足。
“寨主,内里来了一群官兵,把寨子包抄了!”一人吃紧忙忙从外跑来对何飞说,听完他的话,世人都眼神不善地扫向风抒难。
“哼,好大口气!敢犯我飞天寨,也要看你有没本领承担!”
“中间何人?”何飞固然脾气不好,却不是没脑筋,看到风抒难与杨锐平静自如的表示,就晓得官兵与这两人脱不了干系:“不知我飞天寨犯了哪条律令,要大人如此发兵动众?”
正对峙时一人穿戴军袍带着四名兵士从外走来,到风抒难身边后哈腰施礼喊了一声:“大人。”此人恰是风抒难集结而来的官兵统领,梁总兵见氛围古怪无人说话,便朝何飞等人沉声喝斥:“大胆刁民,见涪陵郡王怎敢不跪!”
跟着他的喊话,又一人从屋顶跃下站到他身边,恰是杨锐。
“你――你是哪门子的官,想打就打,想抓便抓?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莫不是觉得冒充了朝廷命官就能来撒泼!”风抒难一口一个重罪,何飞如何能承认,他双目怒睁,一副要与风抒难势不罢休的模样,身边飞天寨的世人一个个也是义愤填膺,他们飞天寨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人打上门来还如许指着鼻子骂,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风抒难对何飞不假辞色,看向何宥等着他要说甚么。
飞天寨里认识清楚的人也发明了这边的环境,纷繁聚到何飞身边。
“若非我及时赶到,你大哥早已脱手伤人,何谈绝无冲犯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