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也催了几次叫他们伉俪俩带着孩子回本家,只是我们走的时候朝华妹子还在踌躇,怕孩子太小受不住路上辛苦。但到底是上头婆母压着,也不晓得现在归去没。”
“说甚么话,我是孩子他舅,外甥肖舅不是应当的嘛。”何飞一脸理直气壮。
容青君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想起甚么,对风纾莫非:“我们也去。”
何飞略微说了一下,本来当初谢朝华被诊出有孕后,伉俪两人决意留在宁城疗养待产的决定仿佛令孙贺的那位继母很有微辞,前面便生出些事来,孙贺为了庇护谢朝华母子,与他继母和弟弟明里暗里斗了几个回合,这一年来并不消停。
半途他们碰到了何飞何宥两兄弟,他们刚从宁城看望谢朝华佳耦返来预备回飞天寨去,获得风抒难与容公子在此处玩耍的动静,便稍稍绕了下路来拜见他们。
虞州城是大雍南边最大的港口都会,也是他们出南疆后达到的第一个大城。
风抒难浅笑着:“是个好动静,该当庆祝,青君,你说是不是呢?”算起来,这个孩子该当喊容青君娘舅,是他的外甥呢。
进密道前容青君转头看了看连楚之和伴随他们前来的封文,道:“你们别进。”
封文听了忍不住笑,打趣他:“别人家的孩子能跟你一样?孩子他爹听到了不跟你急啊?”
他是如此地喜好,与风抒难水乳/融会不分你我的感受。
密道中的统统与上一次容青君出去时一模一样。
他们在虞州换了更大更温馨的车马,重新添置了衣衫行李,找了间大堆栈好好洗漱歇息了两日,总算是有了回到大雍的熟谙感和亲热感。
怕风抒难不肯意,封文抢先解释,说完却见容青君猛得看过来。封文内心惴惴的,不知他是甚么意义。
“当时候我被关在暗淡的大殿里,昏昏沉沉的,脑筋里不竭呈现你的、娘亲的、乌雷的、杨锐的身影,另有大祭司夜,当然最多的还是你。”
封文大感不测,不知该作何表示,只能也看向风抒难。
“是是是,我自罚一杯,主上,容公子,我干了!”
“容公子不会有事的,有大人您陪着他,他现在的状况已经比我当初所想的好多了。”
见他这般模样何宥劝道:“好了,可贵与主上一聚,别愁眉苦脸的,说点高兴的。”
“朝华妹子生了个大胖小子。”何飞面带忧色地带来这个好动静,“我们刚喝美满月酒,娃儿长得可结实了,跟我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