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抒难的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感受他脑后细发传来软软的细精密密的触感,两人的双腿交缠着,互换着相互的体温。
“你为甚么感觉容公子能救傀儡门?”
连楚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不消把我想得那么高贵,我只是……”
“只要他能救活傀儡门。”
容青君翻了个身,趴在风抒难宽广的胸膛上,衣衫松垮垮地覆在他的腰间,白净的身材上转动着未退去的汗珠,双眼微睁,一派慵懒魇足的模样。
“说说你爹娘吧。”
风抒难讶异地挑起眉。
“没想那么多,当时候我就整天揣摩着如何让我后爹少脱手,别打我娘也别揍我,一偶然候还要忙着把本身拳头练硬点,如许就算他揍过来,我迟早有一天也能打赢他。”
连楚之一字不差地将方才的话反复了一遍,神采当真,不像打趣的模样,模糊还透着慎重。
封文沉默,返来后他大略也听同门讲过傀儡门的近况和连楚之的行事,他是少数挑选了留守傀儡门的人之一,因而感慨:“吕照山待你并不亲厚,真可贵你还如此有情有义,忠于门派。”
游移了一会儿,封文问:“你没有想过本身做这个新掌门吗?”
清清爽爽地洗了个澡,享用完风抒难的办过后,两人终究回到闲事上,进了那间石屋。
“那你不恨你亲爹吗?若不是他,你娘也许不会受那样苦。”
“我察看过他,他有这个才气,并且如果是他的话,加上那位风公子的搀扶,方掌门想必只会帮忙不会反对,唯有如此,傀儡门才气活。”
不过容青君总感觉这些东西被尘封的时候应当远超越了一年。
以是封文才奇特,连楚之是那里来的一片热诚要与傀儡门相守不弃?
封文一头雾水:“这又是为何?恕我直言,傀儡门哪怕在我们药王谷中,名声也算不得好,且据我所知,你先前在门中并不受重用。”说不受重用都是好听的用词了,连楚之底子是被架空在核心的小人物,只得了一样职位境遇的弟子们的恋慕,而核心弟子是看他不起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吕照山带领弟子参与大比并暗害对于方如海时才没有连楚之的份,不然他如何还能坐在这儿与封文说话。
封文与连楚之始终在外书房中等待,未敢分开半步。
封文猎奇地等着他的下文,比及觉得他不想说了,才听他又开口。
“我是私生子,我爹是傀儡门的弟子,他和我娘相恋,但因为出身题目,我娘的家里分歧意他们在一起,他们被迫分开了,厥后我娘偷偷生下了我,又嫁给了我继父。我继父对她不好,经常打她,也经常打我,有一回他把我的头突破了,我娘说我当时血流了一地,昏睡了四天赋醒过来。我伤好了后她就带着我跑了,流浪了几年,她得了沉痾就把我带到岈山下,对我说我爹的事,让我拜入傀儡门中找我爹。厥后她归天了,我终究进了傀儡门,但是他们奉告我,我爹早就死了。”
又闲谈了会,连楚之转头看看毫无动静的密室门,道:“他们出来这么久还不出来,不会出题目吧?”
“这个房间还连着一个密道,那人抓住我后就是从那密道走的,我听到有水声。但是我不清楚密道是如何翻开的,当时认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