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眼睛亮了亮,更加的客气起来,“女人可否帮老夫一个忙?你如果帮得了,伤膏药我免费给你,你这卷柏和石斛,我会别的出钱跟你买。”
两株卷柏,三株石斛,哪怕数量未几,但要换点伤膏药,那绝对是绰绰不足的,掌柜的不是不换,而是猎奇,“女人识草药?”
达到镇口的时候,丁文章叮嘱大师买东西要抓紧,定好分开的时候,世人就各自散去了。
这一巴掌固然是做做模样打得不疼,可毕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铁蛋倍感委曲,“哇”一声哭了出来。
杜晓瑜谨慎翼翼地把包住草药的布包拿出来悄悄翻开,将内里保存无缺的卷柏和石斛放到柜台上,“这位大哥,我可否用这个跟你们换一点伤膏药?”
实在以药换药这类事在药铺时有产生,并不新奇,不过换药的人如果个小女娃,那就奇怪了。
杜晓瑜不渴,端起来喂团子。
掌柜的一听伴计说来人是个十二三岁大的女娃,一时猎奇,亲身出来看,见到杜晓瑜,他有些难以信赖,走过来道:“这位女人,是你要换伤药?”
几位白叟看到团子胳膊上脖子里的抓伤,心疼得不可,一人掏了两三个铜板出来,非要杜晓瑜拿去凑着给团子买伤药。
杜晓瑜随口应道:“团子受了重伤,我去镇上买点伤膏药。”
杜晓瑜浅笑着,“感谢丁大哥,改明儿有空了,我必然去。”
明天团子和铁蛋打斗的事儿,牛车上的这几位差未几都传闻了,先不说铁蛋嘴贱、四岁孩子与两岁孩子打斗摆了然是以大欺小世人看不惯,就单论铁蛋娘,她就不是个让人讨喜的货品,守寡你就好好守寡,整天嘴巴叨叨叨地闲不住,也不动动脑筋张口就来。就因为这个,每年农忙的时候情愿帮她家下地的人都没几个,自个把日子作成如许了内心还没点数,小鱼儿的确是命生得不好成了李家童养媳,可这话也是能随便胡说的?谁听了内心能舒坦,小鱼儿不与她计算,那是人家漂亮,她可倒好,还不满足,拐着弯儿地骂人。
杜晓瑜点点头,拉着团子在一旁坐下,很快有小孺子给她倒茶。
她用心拍了拍铁蛋的屁股,指桑骂槐,“你屁股生疮了还是如何的,这还没走呢就坐不稳了,是不是还得我去把炕给你搬来躺着?”
杜晓瑜笑着说不消,本身有。
带着团子气喘吁吁跑到村口的时候,牛车公然还停在那儿,已经有好几小我坐了上去。
“嗳,感谢丁大哥。”杜晓瑜拉着团子上去,坐下今后又把团子抱在本身腿上。
伴计道:“固然我也很想给女人换伤药,不过这事儿得跟我们掌柜的打个号召,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出来问问。”
本来是想换钱的,不过团子伤着了,杜晓瑜总不能不管他。
未几会儿,伴计放下草药,说:“倒是两样好东西,就是少了点儿。”
杜晓瑜咬了咬唇,如果有,她也想多多采来,只可惜卷柏和石斛都是奇怪物,那里能见到那么多。
二丫的娘张婶子悄悄瞪了铁蛋娘一眼,看向杜晓瑜,面上带笑:“传闻之前里正家的小孙孙不安生,多亏了小鱼儿提示,那看病的老大夫才发明本身把方剂给弄错了,真是了不起啊!”
幸亏杜晓瑜掐在了点上,牛车刚要走。
固然在阿谁天下她医术了得,不过对于这里是初来乍到,谁晓得会不会有甚么能人异士,千万不敢托大,谦善地说:“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