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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启帝之前在永和殿未重视,也是这会儿才瞧见那金牌,不免脸上怔了半晌
叶云水内心松了口气,她虽与文贵妃算是无声无息的联了手,但对文代荷此人却不远过分靠近,一是欲与文府保持些间隔,二来肃郡王与秦穆戎二人之间前前后后的纠葛始终没个切当的下落,她如若与文代荷走的太近,反而轻易让其别人多起心来。
明启帝低头,不敢昂首看太后,他何尝不知太后说那不肯入眼的人便是皇后?
太后并未有甚么神采,只随口念叨一句,“就看他自个儿的了”
这话说的就像是那臭鱼桶里捞出来的抹布,让人半点儿喜感都未有……
明启帝与庄亲王爷等人进入安和宫的正殿以内,太后早已端坐在此,身边便是乐裳,怀里抱着十四郡王。
明启帝乐的合不拢嘴,倒是先跪地给太后又磕了几个头,“朕给母后叩首了”
那腰板硬直、浑然霸气不过是装出来的,一个心力弱竭之人那里能如他之前那么利落?
大学士冯廉洁半步不断,庄亲王爷摆了摆手,秦忠上前拦住冯廉洁,“冯大人,庄亲王爷在叫您”
回身看着庄亲王爷,太后上高低下打量好久,才点头笑了笑,从庄亲王爷与秦穆戎那方越畴昔,只看了前面抱着兜兜的叶云水,“把哀家的小重孙抱来瞧瞧,但是好久没见过他了,哀家但是日思夜想”
叶云水考虑半晌才道:“王爷的身材不如您……”
“回太后,已经巳时初刻了”
“他的身子如何了?”太后虽为提起名讳,叶云水却知她问的乃是庄亲王爷。
太后抿嘴淡笑,摸摸兜兜的小脸,“哀家现在也怕闭眼睡畴昔便再也醒不过来,都是哀家的子子孙孙,哀家看不得相互争斗,可这皇家却还就不吝这情分,儿的生日,当娘的的确是苦日,只是哀家这苦却不在身上的疼,而是在这心”
肃郡王看向秦穆戎,秦穆戎的脸上倒是毫无神采,好似那物件是个名誉似的,没半点儿贰心底的不悦之色暴露。
这话不过是想把明启帝那难堪的台阶给顺下去,太后倒是嗤笑一声,“又不是哀家的寿辰,你这头但是磕错了”
叶云水并不知太后这一句到底有何意,也不肯太细心揣摩,只安慰道:“太后您得保重身子,有您在,才是安稳”
冯家与奉国公府挂了姻亲,故而自是皇后这一方的人,冯大学士年事不小,可为人却阴损不已,庄亲王爷这个时候找他费事,无疑也是在打皇后的脸面
太后点了点头,“留着乐裳和十四皇孙留此陪着哀家,云水与兜兜也留此,等着宫宴开端之时穆戎过来接她们便可,皇上本日寿诞,莫在此陪着哀家,那些个路程几月的官儿们跑到涅梁来,可都不轻易,别连面儿都让人瞧不见”
秦中岳愣了愣,则赶紧起家,解释一句,“看着小侄子心中欢乐,倒是忘了起家了”
“回皇上,多罗国对西北大范围侵犯搏斗,已攻陷西北瓮城了”
庄亲王爷一脸正色,仿佛那牌子上一字都无,只看着兜兜乐,涓滴不顾明启帝那欲言又止的难堪,反而是看着秦中岳言道:“太子还跪在此地作何?堂堂太子,可不能养成这跪地的风俗”
老爷子嗔怒一吼,“都给本王站住”
太后逗了小兜兜半晌,则让人又赏了物件,问着黄公公,“这会儿甚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