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开时,裴芊芊还伏在司空冥夜怀中哭哭啼啼。这最后一场戏了,当然要演到最后,总不能让她笑着分开吧。
“晓得啦。”裴芊芊对他挤脸做了个怪相。
司空冥夜没半句多话,当着司空齐的面将她打横抱着分开御书房。伉俪俩一个阴沉着脸,一个哭得连走路都没力量了,实在一副痛苦摸样。
看着他们驰骋而去,并且直冲南赢王府,裴芊芊在马车里咬着牙,恨了又恨。
自相逢到今也就两三月,他连‘利钱’都未讨返来,却俄然要他禁欲,的确就是生生折磨。恰好她人还在身边,这类只能看不能碰的感受如同酷刑,让他真有些苦不堪言。
“芊芊……”男人放开她,又转吮起她光滑的香颈,粗喘的气味、沙哑的呢喃,无不彰显着他此时的*,激烈而凶悍。
“唔唔……别……”裴芊芊哪敢再跟他开打趣啊,就他这模样还真是有几分吓人。她有身不说,并且还是在马车上……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伉俪俩还能说甚么?闹归闹,可也不能闹太绝了。
“不了。”司空齐抚着额头回绝。他现在只想温馨,到那里歇息都一样。
通过措置南赢的事,她打仗的政事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替自家男人和太子焦急。特别是太子,如果司空黎皓发明司空齐没有退位之心,第一个要对于的人绝对是他。只要太子一死,司空黎皓这个‘老二’凭动手里的兵权和司空齐对他的宠任,他离当天子的日子还远吗?
“……真丑。”司空冥夜俄然皱起浓眉。
……
他乌青的龙颜,一身怒意自龙袍下披发,那目光狠厉无情,让本来想哭诉冤枉的袁贵妃在走进御书房的时候都莫名感到心惊。
裴芊芊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如果肖永岩这个时候把他和裴倩云的事说出来,那他们的打算不就玩完了?!
野种当道,贱妃横行,如果统统只看司空齐这个天子行事,这个国度迟早易主改姓。而那统统的结果,绝非是凡人能设想的,到时候不但国不保,司空家属的人恐怕也要面对灭族的伤害。
一旁看热烈的伉俪目送着她被侍卫带下去,虽也有些解气,可到底还是绝望过量。
马车刚停下,前面追来的快马也停在了他们马车旁,并且来的不止司空黎皓一人。裴芊芊从小窗口偷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高头大马,乍一看,这气势还真让人生畏。
也就他一身寒气能接受得了司空黎皓的威民风势。一样高挺健硕的两人,气场分歧,但也难分秋色。更甚者,比起司空黎皓人多势众,司空冥夜冷然冠绝的气味反而无形中胜了他一头。
司空黎皓浓眉紧蹙,上前将案上衣物拿起,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昂首,他冷硬的哼道,“就凭一身孩子的衣物就能鉴定儿臣母妃有过?”
没有人晓得,他司空齐身为一国之君,却独一对这个儿子心生顾忌,也只要这个儿子敢真正与他作对。
“嗯?”司空黎皓背动手斜睨向她,眼角的余光都如刀刃般锋利。
“臣妾不知……臣妾甚么都不晓得……”袁贵妃泣不成声。面前的男人彷如变成了陌生人,第一次用如此狠厉的神采对她,用如此冷冽的言语对她,抛开他一身威风凛冽的帝王之气,仅是他现在的肝火和狠话都足以让她忐忑和肉痛。
司空黎皓眯着眼在床上的肖永岩身上来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