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没有阿七,她有些迷惑,见他手里还提着东西,放了他出去以后又将门合上了。

门上又悄悄叩了几下,很有规矩的模样。

“咦?这个时候了,有谁会过来?猎奇特呀!”冬梅歪着脑袋说道。

院子外头,张氏和王奶奶这一家早就对海棠不满了,这几家,哪家不是小矮院子,偏生她家修了那么高的院墙,又不是有好多钱,恐怕进贼吗?

冬梅喝彩起来,吉利也镇静的跑过来旁观。到底是小孩子,他固然挂念陈先生,不过一看到好玩意便忘乎以是了。

“过来就过来,还带甚么东西呢?”海棠瞥见他手里。

“我瞧着姐姐吃了陈先生送来的螃蟹,是不是有点嘴短。”冬梅似笑非笑的说。

“阿七,去将我藏箱子底的东西拿出来。”他叮咛。

她端了椅子给男人坐下,公孙曜环顾一周,瞧着屋内的粗陋,心中有些顾恤,故意想给他们换些陈列,但是转念一想,依着海棠的脾气,定然是不能接管的,也只得作罢了。

海棠心虚的给那柴火加了几片叶子,这才完了工做好了一个书包。

海棠拿筷子悄悄敲她一下:“就你精怪多。这是陈先生送给吉利的,我们只是叨光罢了。”

夜幕来临时,南山村一片安好平和。

公孙曜很少登海棠家的门,只因为海棠家都是女人孩子,他一个大男人多上门,少不得惹得隔壁摆布闲言碎语。

海棠心中犹疑,没有先开门,却扶着门栓问外头:“是谁呀?”

这句姐夫叫到了贰内心上,他暴露浅笑,摸了摸冬梅的头顶心,“乖孩子。”

“前次还送了东西给他们,怎的又送东西?长此以往,该把他们惯坏了。”海棠笑着嗔道。

海棠同公孙曜暗里来往,别人瞒得过,却难以瞒过隔壁摆布的邻居。乔孀妇站在海棠这边,天然不会肇事。可王奶奶这对婆媳,那就是个事精儿。她们这么好的设想力,即便是没瞧着产生了甚么,早已猜出了几分,用心让公孙曜晓得陈子安来送礼,海棠收了礼品的事情。

“他今儿看家。”

“对了,”她想起一件事,“柿子同螃蟹不能同吃的,你们如果吃了螃蟹,千万不要再吃柿子了。”

此人,还卖关子呢。

用饭的时候,小丫头净往她脸上瞅,海棠嗔笑:“看甚么呢?我脸上有朵花不成?”

两个女人的话传到了他的耳畔,阿七就站在中间。

“阿七怎的没来?”平常都是阿七送东西的。

海棠心中一跳,脸上暴露几分忧色,但是又有些奇特,他这么晚过来做甚么?

“你们待在屋里,我去开门。”海棠叮咛道,迈步向外。

淡淡的星光落在他的脸上,俊眉星目分外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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