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小我过了这么久,留下的也只是本来的执念。
主峰之上,残破的大厅里,她直起腰背,前爪扒住绒毯,懒懒得伸展了一下苗条的四肢,舌头顺着哈气微微翘起。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俗人突入山林当中么?
卓淸你这个骗子!
——小狐狸,你真美,不要哭了,再哭就欠都雅了,如有来生,有缘再见吧?
有种熟谙的味道,或者说,连氛围中都有着熟谙的气味。
也是,这里早就没有人居住了呢,要灵气又有何用呢?
她又拨动了散在绒毯上的其他骨头,悠悠的叹了口气。
想着她恶狠狠的拿爪子拍了一下头骨的脑门,但是最后落下的时候又变成轻飘飘的抚摩,毫有力道。
她挪了挪身子,右爪结了两个诀,然后把碎石一抛,衣袖一带,碎石便朝着庙门外飞去。
我这是又睡了多少年了?
***
氛围清爽,只是这几年来,灵气倒是越来越淡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