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船上的人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不知是谁俄然大喊:“二皇子把柔嫔推下水了!”
柔嫔因为晕船,也留在了岸边。
现现在,大皇子何敬官司缠身,这二皇子还没有成年就受封郡王,这么一对比,嫡子还是嫡子,庶出的如何也越不过嫡子去,将来这虞朝的天下,可不就是二皇子的吗?
柔嫔嘲笑:“你猜我如果奉告皇上,有高僧给长公主算了一卦,长公主是克母克父的孤煞命,就是因为是孤煞命,以是才会带了邪书返来,皇上会信么?”
看着游船越走越远,柔嫔倨傲地站到了二皇子身边,说:“你竟然另有脸过来。秦国公主的婚礼上,你还没闹够?甚么长公主遭人暗害,导致二皇子失志,鬼才信!”
庞皇后想着。万一她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她名下有个二皇子撑着,她的后位也能更安稳,以是在她没生出儿子之前,她必须让皇上多见见二皇子,皇上记起二皇子就记起她了。
二皇子在秦国公主的婚礼上因为肝火攻心而给姐姐招肇事端,如许的亏他不会再吃。
厥后秦国公主被挟制,柳生莫名其妙死在正坤宫的地窖里,庞家以庞彻为首的做法,起首是抛清他们和柳福之间的干系,而不是替她向德顺帝说说好话。
柔嫔突面对二皇子说:“拉住我!”
二皇子淡然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柔母嫔,父皇信,可你说鬼才信,是说父皇是鬼吗?”
庞云溪说的好听,只要庞家好了,她这个庞皇后才气好,让她诚恳点,别给庞家添乱。
二皇子何致公然没有让庞皇后绝望,在秋夕河岸边,德顺帝考查功课,二皇子对答如流,该背下来的都背下来,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乃至对时政也能说上那么几句童言童语,对不对的没干系,更首要的是,他对蝶族传统风俗的认同非常低,对蝶族多持攻讦观点。
二皇子一副谨慎翼翼地模样跟德顺帝讨个赏,想要给长公主何子兮多些月例。
二皇子看着柔嫔:“你不会的,说这些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固然庞云溪几番警告庞皇后不要老是把二皇子往天子面前送,不要让皇上感觉二皇子好,可庞皇后就是受不了那几个刚得宠了几天的女人在她面前那副不成一世的模样!
服侍柔嫔的宫人们立即手忙脚乱地打捞柔嫔。
饭后,德顺帝带着嫔妃们去乘游船,二皇子已经为姐姐讨到了封赏,就不想再持续看这对恶心的伉俪,他推说不舒畅,能够有些中暑,以是留在了岸边。
可因为德顺帝的偏袒,大师都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