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源听了这话,肝火更盛,直接一挥衣袖怒声道:“这是我们夏家的事,不是你一个外人能过问的!”
哀怨莫大于心死,这一刻她便不再是夏家的一分子,她要带着母亲分开夏家,她要将全部夏家拖入天国,让他们悔怨,悔怨他们本日这般待本身。
夏老夫人被那双凄清,又泪盈盈的眸子看得有些惭愧,但是一想到如果因为此事让夏正源丢了官职,他日本身百年以后也无颜去面对夏家的列祖列宗。
夏珺芙勾起嘴角,暴露一抹清冷非常的笑容,她面色无惧的直视着夏正源,问道:“父亲,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获得吏部尚书这一职的?”
碧玉从内里取来药物和纱布,小巧一边落泪一边接过碧玉手中的东西,仓猝的为夏珺芙擦拭着面上的血迹,连同暖月都紧紧的攥起了拳头,若对方不是夏珺芙的父亲,她现在定会上去将这脸孔可爱的男人打得爬不起来。
固然自重生以后,她便不竭压服本身,要丢弃仁慈,丢弃那些软弱的感情,只做一个复仇的恶魔,但到底她还是存了一丝善念。
贰心中不由有些后怕,如果本日本身没有送夏珺芙回府,那她会被这一家子折磨成甚么模样,真是不敢设想……
在暗无天日的黑牢当中,她曾经立下血誓,要报仇,不但仅是高文浩,不但仅是夏紫乔,也不但仅是谢婉晴,也是这两个口口声宣称为本身亲人的人。
紫烟也仓促忙忙的端来热水,为夏珺芙将脸上的血擦拭洁净,小巧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上止血药,才用纱布给包扎好了。
听了这话上官文轩不怒反笑,朝夏正源讽刺道:“尚书夫人是文轩的姑妈,芙儿是文轩的表妹,何故就成了外人了?莫非姑父当上了尚书大人,就不将我们上官产业作亲家了?”
那阴暗的眸子里乌黑一片,深不见底,夏正源看到了夏珺芙眼底深藏的那种恨意,他没有目炫,他的的确确是在夏珺芙眼中,看到了对本身无穷的恨意。
因而只能柔声开口劝道:“文轩,这事毕竟与你没有甚么干系,你就不要掺杂了!现在芙儿惹了这么大一个费事,你姑父他也是一时情急才说出那番话来!”
就算她感觉夏珺芙在此事中并没有多大的错,但是若为了夏珺芙一人,便要赔上全部尚书府,在她看来是大大的不值,固然在她心中也是有几用心疼夏珺芙的,但比起全部尚书府,那点心疼,也就显得非常微不敷道了!
几近是出于本能地一个耳光便抽了上去,就连上官文轩都来不及禁止。
“姑丈,您固然是长辈,但有些话文轩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芙儿并没有错,她如果让步了,你们尚书府今后便没法在外人面前抬开端!莫非姑父就为了怕费事,而甘心永久抬不开端吗?”上官文轩愤然的为夏珺芙辩白道。
夏老夫人将头撇到一边,避开夏珺芙的视野,感喟了一声,才道:“芙儿,此事你的确是打动了一些,你也不想因为你一人,而拖累全部尚书府吧?不如你明日便去平南王府登门报歉,但愿能停歇此事,让平南王府不再究查!”
上官文轩是一个长辈,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虽说并不太安妥,但是说的话却句句在理,夏正源只是一时愤怒才说出那样的话来,夏老夫人见状有些急了,他们已经获咎了平南王府,千万不能再将将军府给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