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之下,伴计只能朝那小女人恳求道:“这位蜜斯,您行行好,小的再给您先容其他的,您看是不是先把这尊玉像还给小的?”
夏珺芙只瞥了他们一眼,便自顾自的往店内走去,却不想在这里碰上了个熟人,那人便是定国侯府嫡出大蜜斯江月茹,她仿佛正在看一套赤金头面。
小女人半眯起眼睛,眼中讽刺之意更加浓烈起来,嘲笑道:“本日本蜜斯还偏不让了!她给了你五千五百两对吗?那本蜜斯出六千两!”
“你……”这时,一贯护主心切的小巧不干了,刚想还口骂道,便被夏珺芙给拉住。
京中贵女多数感觉砍价是一件极其失面子的事情,却极少见如江月茹这般直率的,不但不感觉砍价丢人,反而感觉是本身的特长那般值得高傲,这一点倒是让夏珺芙对她极其赞美。
此话一出,伴计即便有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开口了,客人们闻声她们的话也都纷繁侧目,有几个结伴来的还窃保私语起来。
夏珺芙听他将这白玉观音像夸得天花乱坠,才当真看了一下,伸手抚摩了那玉像一会儿,公然是津润非常,倒的确是好玉。
一旁的江月茹也拥戴道:“这么说来还真是吓人,看来本日归去以后我便得好好和我娘说说,劝劝其他夫人今后还是莫要再来帮衬这里了!”
“既然没有付钱,那便不是她的!”说着,那小女人又朝夏珺芙嘲笑一声。
那名叫阿旺的伴计瞥见掌柜的过来,便像是看到了拯救稻草那般,赶松散到掌柜耳边将面前的景象解释了一遍,掌柜也听得眉头舒展。
走近江月茹一些,夏珺芙才轻咳了两声,道:“月茹姐姐,好巧呀!”
“这位蜜斯,您看着白玉观音,选用的是上等的和田白玉,雕工邃密,非论是用来送人还是摆放家中,都是极有面子的。”
她细心看了看,对这白玉像也确切喜好,刚想点头却被身边的江月茹扯了扯衣袖,她有些莫名的看了江月茹一眼,江月茹却朝她挤挤眼,表示她别说话。
夏珺芙怎能看不出伴计的心机,便笑了笑,才不紧不慢的道:“本来大名鼎鼎的珍宝轩是看银子做买卖的呀?即便是已经卖出去的物件,只要有人出更高的代价,那买归去的也不是卖主的呢,呵呵……也不晓得这么多的客人,如何敢放心的买,莫非不怕买了回家,过几日便又被珍宝轩派人上门讨要归去么?”
江月茹这才点点头,见伴计走开了,她才凑到夏珺芙耳边道:“我一看mm你就是极少本身出来买东西的,还好你遇见了我,不然就要被那伴计给坑了!”
因而她命马车拐道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街道上的行人熙熙嚷嚷,门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好不热烈。
马车在珍宝轩门口停下,夏珺芙脚还未踏入大门,便有两个打扮整齐的少年在门口迎着,面带恭敬却又不显奉承的笑容,让人看了不自发的就有一股子的好感。
夏珺芙只是让崔嬷嬷取出五千五百两银票,放在伴计手里,道:“现在我付了钱了!这玉像便是我的,费事你给我包起来!”
不一会那伴计便抱着一个锦缎盒子从内堂走了出来,拿到夏珺芙面前将盒子翻开,内里放这一尊通体乌黑的白玉观音像。
更何况都城是天子脚下,街上随便一漫步,撞上一小我都有能够是大有来头,更何况是这店里的客人,能买得起这珍宝轩里东西的人,那必定是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