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雨泽伸脱手,面上的笑意完整的收敛了起来,手指悄悄的从她的额角划过,手指被夏珺芙额头上的汗珠感染了几分湿气。
夏珺芙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了一下,接着为夙雨泽缝合伤口,如果他没有骗本身,那么他身上这伤十有八九便是拜夙千珏所赐。
夏珺芙翻了个身,最后还是坐了起来,她竟一夜未眠……
夏珺芙赶紧将夙千珏的手推开,面上带着几分蕴怒的望向夙雨泽道:“恐怕王爷是有所曲解了,臣女随师父学医多时,本着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至于赌约一事,如果以臣女的毕生大事作为赌注,那未免也过分儿戏了!”
夏珺芙撇了撇嘴,还真是没意义,她拿过放在床上的几个药瓶,她一个个的翻开顺着闻了闻,找出金疮药洒在伤口上,才站起家拍了鼓掌,道:“王爷,这药只能临时止血,臣女劝你还是早些找大夫来看看得好!”
夏珺芙从桌子上端过托盘,放到床上,先将止血消炎的药物洒在伤口之上,又洒上一些麻沸散为其麻醉,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想来那麻沸散也应当起感化了,她这才取来桑皮线穿入圆针针孔中,开端为夙雨泽缝合伤口。
两人就这么一起悠悠哉哉的走出了夙雨泽的寝宫,刚走出几步,夙千珏便顿住了脚步,目光淡淡的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道月红色身影。
这女人身上的确是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伤害又吸引报酬之沉迷,只是夙千珏比他要更早发觉,此女子的诱人之处。
“你可知……本王彻夜前来本来是筹算取你性命的!”
夏珺芙微微挪解缆子,隐身在夙千珏的身后,尽量不让本身进入夙雨泽的视野当中,这是他们二人的恩仇,就让他们二人本身去处理,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这场争端当中。
天涯的云层扒开,凌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霞光万千,给全部府邸都淬上了一层淡淡的暖金色的亮光。
夙雨泽的目光微微闪了闪,眼神中含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缓缓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的赌约!”
夙雨泽低垂着眸子看着夏珺芙一脸当真的模样,仿佛有些明白了,夙千珏为何会对这名女子如此痴迷。
夙千珏一把拦过夏珺芙的腰肢,她只感觉本身身子一轻,便被很快的带出了房间,夏珺芙这才看清了这是那里,难怪夙千珏那么久才找到本身,本来夙雨泽一向都是将她关在皇宫当中。
“是!”门外的人回声道。
夙千珏眯起凤眸,眼中的笑意显得更加明丽了几分,无所谓的道:“若我真怕父皇起火,本日又怎会呈现在此呢?不过是杀你几名侍卫罢了,就算我本日将你寝宫一把火给烧了,你又能奈我何?”
“贤王殿下,您就莫要与臣女开这类打趣了!”夏珺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半晌以后,夙雨泽才低低笑出声来,道:“很好!你方才如果有半分惊骇之意,本王就会立即杀了你!”
夏珺芙淡淡一笑,戏谑道:“那臣女方才没有半分惊骇之意,是不是王爷就会放了臣女?”
在还未见到夙千珏的时候,夏珺芙还没有多大的感受,可就在见到他的那一刹时,她才认识到,本身迷恋他明艳的笑容,常常看得入迷了都不自知。
“你既然输了,就要承诺本王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