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碰上了小混子，她不肯和他们玩就被对方威胁，还挨了一拳。晚晚，亭亭信赖你才让你去措置，可这么大的事，你如何能坦白，如果措置不当，那些小地痞持续找费事呢，多伤害。”
桌上的手机第三次响起，铃声像是黑夜的伤口，响一下就多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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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我明天回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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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毫不踌躇地推开车门，“对。”
陈晚问：“只是今晚不过来？”
以是梦被打断后，她的表情极其暴躁。
“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品德废弛，我真打你。”
“她被打了？”陈晚懵了一圈，目光落向陈亭亭，“你被打了？”
章丽萍看她一眼，“坐这边，我有事问你。”
陈朝阳指着她的手机，“我看到你给同窗发的信息，你拿瓶子砸了人家的头，晚姐给你清算的烂摊子，你他妈的还反咬一口。”
看不清的东西比如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