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云南的机票是后天。
陈晚从衣柜里挑出一套烟灰色的长裙，当着他的面脱衣换衣，最后把绑着的头发解开，简朴又特别。
陈晚本钱虽少，但这些项目全数出自宋明谦之手，利滚利下来，翻了二十几倍。
“去办离职了。”
陈晚的脖子将近僵掉了，他终究说：“睡觉吧。”
宋氏每个月出具的客户投资明细里，都是直接参与宋氏直属投管的项目。
陈晚没理。
这一刻，她的笑容，是完完整全属于他的。
“乖。”
只剩回想。
霍星只穿了条平底内裤，高低身都裸着，肩膀上另有凝固的水滴。他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从肩到腰再到腿，连贯苗条，肌理紧绷。
她问陈亭亭，“你从那里晓得的？”
霍星移开视野，“没有。”
陈晚撑着下巴看窗外，微眯着眼睛，嘴唇轻合。
陈晚推他。推不动。
霍星无语。
陈晚说：“挺久的吧，起码这个暑假。”
陈晚繁忙没有停，“嗯？”
“那也轮不到你！”章丽萍嘴唇颤栗，她也说不出，这类颤栗，究竟是因为被宋明谦听到而焦急，还是因为陈晚遭到过的伤害。
宋明谦是个保养恰当的男人，有阳光加持，像是自带柔光。
他问：“去多久？”
霍星返来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明霍星出去了。
丈夫，依托。
宋明谦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