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林槐之倒也不客气,回身朝宁贵爵揖了一礼,便携着新月儿回了自个儿院子。
林槐之就在一旁看着,一边对直打哈欠的新月儿道:“再忍一忍,我们待不了多久就返来了,早晨必然要早点歇息了,想睡到甚么时候就睡到甚么时候。”
宁贵爵眉头紧皱,明显非常不附和新月儿的设法,但这时如果对她凶,又怕她的表情遭到影响,从而使得胎儿不稳,因而只得强压下心中的肝火,道:“还是收敛些的好,万一哪个没有长眼睛的下人冲撞了你,到时候就算悔怨也晚了。”
夜空下着白茫茫的雪,真是美啊!新月儿越走越慢,林槐之瞧见了她暴露的小手,仓猝握过来给她捂着,轻声指责她:“你谨慎着了凉,这雪甚么时候瞧不可,待明儿起来再好都雅,现在先归去好生睡觉。”
本来如此,林槐之点点头,看着掬惠给新月儿输了个高髻,又要往上面戴一堆金饰,内里上前禁止:“这些东西都是实心的,重的很,还是少带些吧。”
在一旁听着的掬惠差点没跌倒,心想王爷您当时串门子啊,还想甚么时候去就甚么时候去,她仓猝上前劝道:“王爷还是快点把王妃叫起来吧,侯爷和世子可早在前面等着了,何况这是进宫里,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早在年前几日就已经下了两场大雪,因为林槐之与新月儿并不拘束他们,一些春秋较小的丫环小厮还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每日里大师都是嘻嘻哈哈的,常日里的端方也少了很多,这让新月儿感到非常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