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要两盏红烛还在燃着,林槐之侧身躺在内里,新月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只感遭到他身上的温度烫的惊人!
林槐之摇了点头,想起了昨夜小舅子给本身看的那本书,上面胶葛的画面一向在他的脑海里回旋,挥之不去。昨晚看的细心,倒是记得非常清楚,他低头瞧了新月儿一眼,朦昏黄胧间,只感觉新月儿愈发的都雅诱人,他喉咙干涩,不知该如何表达本身的小设法。
新月儿的脸也将近炸了,她的手有力的攀在林槐之的肩上,脸侧向一边,埋在枕间里,不敢看向身上的男人。如许一来,感官被放大,她感遭到一双炙热的大手在本身身上肆无顾忌的游移,滚烫的身子来回的蹭着本身,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所到之处无不惹她娇.喘连连,另有一个奇特的、又硬又烫的东西顶在本身的大腿上,这统统的统统,都是如此的陌生,和心悸!
“骗子!”新月儿这一哭起来,委曲便止不住,“你方才不就是再欺负我,我都说了疼了,你都不听,一点儿都不体贴我的死活......”
林槐之见新月儿已经谅解了他,也开端嬉皮笑容起来:“我如何地痞了,我现在但是你的夫君了。”
新月儿尽力的遁藏着林槐之的亲吻,磕磕巴巴的说道:“你去弄...弄点儿热水来...我想洗洗......”
******
红烛仍然亮着,新月儿悄悄的舒了一口气,本来这就是洞房花烛啊,很奇特,但同时也感到很密切,这就是伉俪才做的事情吧。新月儿想着林槐之身上的肌肉,以及紧致的触感,真是与女人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