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趴上去,让他背。
江织:“准。”很准。
她这一句话,把许九如装点的承平给戳破了。
还没等她想好如何哄,江织就拉住了她的小手,边走边晃,边问:“周徐纺,爱不爱我?”
周徐纺立马说:“不是,我爱你。”
没情味的周徐纺:“哦。”
江织牵着她攥成拳头的手:“你这么用力儿能够吗?会不会肚子疼?”他担忧她方才扔石头的行动太大,会动了胎气。
主驾驶的司机急刹车,车身歪歪扭扭地开了几米,停下了:“对不起三蜜斯,车子仿佛爆胎了。”
周徐纺诚笃地说:“我怕你被别人勾引走。”
“嗯?”
江扶汐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用帕子擦了擦手:“您如何就出院了?”
“这么说,你仿佛一条狗。”她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神采,“你是狗,我是狗仆人。”
许九如在大厅的扶手椅上坐着,身上披着件宽袖的褂子,头没梳,狼藉的头发斑白:“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周徐纺用她那无敌的目力,死死盯着别墅区外边儿那辆爆了胎的车,用酷爆了拽爆了的口气说:“她如果再来勾引你,我就打爆她的头。”
行了,哄好了。
江狗子:“……”
许九如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常日里最和顺的外孙女如何会在背后捅她一刀:“汐姐儿,奶奶可有虐待过你?”
周钢铁站在原地,挠头,很猜疑:是不是得去哄啊?
江织心对劲足了:“我也爱你。”
江织站家门口前边儿的石子路上,头往她那儿望:“你还不来哄我!”
周徐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