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董元与于鲁第五次交兵到一处,只是这一次两边并没有很快分开,而是打的热血不凡,仿佛也要效仿之前的柳嗔与颜烈一样,停止一场宿命之战,故一招一式都是最为凌厉的杀式,没有涓滴花梢,统统只是为了杀人。
拓寒阴阴一笑,俄然间做出一个拂袖的行动,秦勇顿时变色,仓猝间避过甚去,突觉手上一松,拓寒已经抽枪拜别,只是在调马回身之际,鲜明又是一记回马枪杀至,秦勇方知被骗,不由怒上心来,虚刺一戟,仅凭蛮力便将拓寒震退,同时催马直冲,冲至近前,腾空又是一戟划出,力逾千斤重,拓寒不敢与之硬碰,当即一抖钩镰枪,避过这夺命的一戟,再一次将他的画戟紧紧勾住,却听秦勇冷哼一声,手头不知怎生的力量,猛一震画戟,竟将拓寒连人带马退出去数米,兀自惶恐非常。
不幸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话音未落,秦勇悲忿的划出一戟,大有劈星斩月之势,搅腾飞沙无数,且见他白衣白袍,于黑夜当中格外显眼,持一把方天画戟,说不出的英姿抖擞,纵连胯下战马亦辨别于别人,乃是一匹罕见的白马,一身毛发白的发亮,白马是马中仅次于汗血千里马的存在,生性桀骜难驯,非英勇之人不得把握,而秦勇能坐在上面,足以可见他过人的战力。
彻夜战歌拂晓闻,凄月无语诉惊魂。都言号角声厮烈,将军原是读书人。
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锵!”
秦勇名字中不愧带了一个勇字,单是这份惊人的力量,就足以勇冠全军,想他与人作战,从不问对方是何招数,任你技法万千,我自一力破之,便是他平生的信条。
“当初若不是我美意杀了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本日这统领之位又岂能轮到你做,莫非说,你不该该感激我吗?”
拓寒吼怒一声,纵马扬尘,第一时候杀向秦勇,秦勇闻声抬开端来,看着来人嘲笑一声,便也不再理睬其他,率马直冲而去,同时将手中的画戟抡动到极致,眼中粉饰不住的恨意,明显,二人亦是一对多年的存亡仇敌。
至于两方的兵士也都完整杀红了眼,在这一刻,他们脑海中所想的不再是民族大义,亦不再是家中亲人,独一的动机便是,杀!
不知从何时起,仿佛自人类帝国建立以来,疆场便成了这人间最让民气酸的处所。
“拓寒,你这无耻的卑鄙小人,本日若不杀你,将汝头颅斩下,那我有何颜面去祭奠我那死去的大哥!”
耶律成见状攥紧了拳头,固然他早已做美意理筹办,可看到本身的兵士丧失如此惨痛,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俄然间他眼神一凛,再也粉饰不住怒意的大喝道:“该死的楚军杂碎,本日必将你们挫骨扬灰,燃成灰烬,方能泄我心头之恨,第五军团,全军冲锋!”
同柳嗔一样,他亦是使枪的里手,但他这枪却同柳嗔使的盘龙绕云枪分歧,他所使的乃是一根外型诡异的长枪,号称七尺钩镰,顾名思义,在其枪头的锋刃上各有一个凸起的倒钩,钩尖内曲,既可用来砍杀仇敌,又能够勾住仇敌的兵器,使其不得转动。
那是红颜在深夜里恸哭。
以兵为仁义,仁义生刀头。 刀头仁义腥,是 疆场?还是杀场?
“秦勇小贼,让你拓爷爷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