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报酬甚么要吹哀乐?只是去了另一个天下罢了……并不哀伤……”

南宫咏兰死死咬牙,小牲口给她等着,不但要剥皮抽筋剔骨,还要剁成肉糜作肥料。

大师朝南宫咏兰看去,看来刚才在劈面林子里,这女人必然对小猴子做了很不好的事,真不是个东西,连这么敬爱的小猴子都下得去手,就不怕遭报应。

小猴子享用了一番后,都给了谢礼,一人送了只生果,胡一诺那儿给了两只,这弱鸡知己还不错,多给一只吧。

俄然想起一事,宁霜拍了下脑门,跑去把刚才剖蛇剩下的边角料挖坑埋了起来,冲胡一诺嚷道:“给它们吹个哀乐,从速的!”

说到这宁霜有点心虚,斑斓敬爱她不心虚,仁慈……嗯,勉强算是吧,其别人齐齐低下头,不敢表示出内心的实在表情。

胡一诺想辩驳宁霜弊端的观点,他向来都感觉灭亡是一种摆脱,棺材是最精美的小板屋,花圈是最斑斓的插花艺术,哀乐也是很有神韵的乐曲,然鹅——

“吱吱……”

颜子诚得了小猴子的果子,没舍得吃,走到南宫咏兰面前,把果子递给她,神情奉迎。

小猴子白了眼,跳到胡一诺肩上,一爪子拍在他脑门上,取的啥破名字,它但是将来猴王,必须取个威武霸气的名字才行。

“我奉告你,不是统统的人都像我一样斑斓敬爱仁慈的……”

小猴子舒畅得直哼哼,用爪子批示蓝正天挠痒痒,一大一小,一人一猴,看着特别风趣,服侍了一番后,小猴子随便挑了只果子扔给了蓝正天,一副‘大爷赏你’的架式。

“叫甚么金子啊,依我看叫元宝挺好,多喜庆。”蓝正天还没说完,脑袋上也挨了一爪子,不敢再吭声了,服侍不起这猴祖宗。

洗了手后,她将清理洁净的蛇剁成块,全都倒进了锅里,再把刚才采的香料加了出来,满满一大锅,不一会儿水就滚了,汤汁渐突变成奶红色,扑扑扑地滚着,披发着诱人的香气。

一群自甘轻贱的蠢货,竟然去给一只牲口献殷勤,没出息的玩意儿,该死的小牲口抓伤了她,害她平白挨了一针,等把宁霜清算了后,再把这小牲口剥皮抽筋剔骨,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宁霜又一巴掌拍了下去,在她举起另一只爪子时,胡一诺捂着脑袋委曲地去了蛇墓边,顺手摘了片叶子,吹起了婉转哀伤的小曲儿。

敬爱仁慈的女孩不该该是——蛇蛇那么敬爱,你们干吗要吃它?

宁霜在小猴子脑袋上拍了拍,这小崽子挺聪明的,要不是有爹妈,她真想弄归去养着了,平时让小东西递个袜子取个快递还是蛮不错的。

蛇羹勾人的香气,把大师的馋虫都勾出来了,肚子咕咕叫个不断,都眼巴巴地看着锅子,包含南宫咏兰,她也早饿了,没想到小贱人煮的蛇羹还挺香,一会儿要多喝些,吃饱了再和小贱人斗。

南宫咏兰神情更冷了,眼神阴狠,并没吭声。

胡一诺傻愣愣的,没听明白,宁霜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哀乐不会吹啊?死人吹的阿谁,你不是唱歌的吗?”

南宫咏兰对劲地看着他,眼神打量,越看越对劲,身材颜值都甚得她心,并且还会来事儿,比其他几个强多了。

宁霜从包里取出一袋盐,倒了些出来。

“不错,没蠢到家。”

蓝正天剥皮吃了,欣喜叫道:“味道好极了,还是猴子会享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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