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瑾闭了闭眼,鼻尖抵着她的后颈,薄唇贴上她冰冰冷凉如玉普通的肌肤,呼吸蓦地短促起来。
“在想甚么?”封少瑾被红色中衣包裹着的身躯精瘦苗条,嗓音低降落沉如幽谭活动的清泉。
墨凌薇侧躺着,脚踝上的痛一阵阵的袭来,疼的睡不着,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关。
封少瑾的长臂从薄被里伸过来,将她整小我搂抱在怀里,“这几天那里也不要去了,就在府里养伤,等伤口好些......”
想着她就要分开了,或许此生不复再见,他的心模糊又开端疼了起来。
阵阵暗香从墨凌薇的身上,墨发上传来,散到他的鼻息里,好闻到身心沉浸,没法自拔。
墨凌薇回过神,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从医药包里拿出药膏和纱布,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坐下,我帮你措置伤口。”
院子里的光从窗口晖映出去,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帐,勉强能看清床上昏黄的人影。
等伤口好些,墨临渊就过来了。
封少瑾的薄唇一点一点缓缓挪动到了她的耳垂便,男人降落的暗哑的能滴出水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凌薇,我们已经结婚好久了。”
“凌薇。”封少瑾抬手,抚着她的发丝。
她才刚要站起家,就被封少瑾按住了,“你好好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深可见骨,又长时候没来得及包扎,周边的肉都已经被衣衫磨得烂掉了。
现在盼不到,便只能如此了!
就好似现在,他替她擦洗手脸,替她擦洗双脚,替她涂抹药膏,替她揉脚踝处高高肿起的处所。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封少瑾进了耳房,倒了温水,看到本身胡乱仍在架在上脏兮兮的衣衫掉落在了地上,口袋里的精美高贵的锦囊滚落了出来。
封少瑾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指腹颤抖着去解她衣衫的纽扣:“我是你男人,一向盼着你能心甘甘心做我的女人......”
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
这些味道仿佛解开贰心蛊的良药,只从他们结婚以后,他的心悸已经好久没有犯过了。
墨凌薇转过身,低垂着脑袋,当真的措置着他手臂上血肉恍惚的伤口。
封少瑾的指腹抚摩着那截发丝,面色欣然。
墨凌薇目不斜视的往伤口上涂抹了药膏,洒了药粉,用纱布包裹好,撑动手臂坐起来:“我去梳洗一下,很晚了,你早些歇息吧。”
夜深人静,封少瑾吹灭了卧房里的灯,躺在墨凌薇的身侧。
措置起来,的确就是一场小小的手术。
结婚好久了,却向来就没有伉俪之实。
封少瑾依言在她身侧坐下,紧挨着她。
男人随便敞着衣衫,半边身子露在内里,肌肉精干健壮,纹理清楚,胸口蓬一勃一偾一张。
两人伶仃相处的时候,墨凌薇发明,封少瑾仿佛非常喜好替她做统统事情,亲力亲为,毫无牢骚。
封少瑾将发丝重新塞进锦囊里,将锦囊揣进了怀里,端着温水出了耳房。
封少瑾俯身,将锦囊捡起来,翻开封口,就看到一缕编织的整整齐齐根根顺滑的墨发,两端绑着细细的头绳。
墨凌薇的身子俄然紧一绷起来,抓紧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