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春闻言,视野又落在了书桌上。
如此,这研过的墨,就成了这案发明场的一个古怪,不解除是凶手用过。但凶手是有甚么,要急着在这里写?
林慎独取出一张手绢,包裹在匕首上,随后用力往外拽,将凶器从尸首上取了下来,再由手绢包裹着,临时放到一旁。随后,他解开了死者的僧衣,查抄了尸首高低。尸首上并无较着的外伤陈迹,撤除腹部处。腹部处的伤口很深,且皮肉上带有血红陈迹,是生前所形成,该当是致命伤口。
“不错。”林慎独站起家,点了点头:“正凡人握笔,长年累月之动手上虎口处会产生硬茧,学武之人或是常常用手同一部位的人也会产生茧子,但不管如何,大多数人,都是右手为主,而死者右手虎口没有茧子,左手却有较着茧子,应是左撇子无误。”
但是从现场来看,死者是盘坐在茶几前遇害的,这就有些奇特了。死者研了墨,却俄然不写东西了,跑到一边打坐,等着凶手来杀?倒是有别的一种较为公道的能够,死者方才研了墨,凶手过来了。这凶手该当同死者了解,以是,死者将人引到茶几前,盘膝而坐,同凶手说话,而在此过程中被人殛毙。
林慎独看着刺青的图样,眉心颦蹙:“阿春,你找找有没有纸笔,将它画下来。”
林慎独按了按尸首,身材并未呈现较着尸僵的环境,死者的瞳孔也尚算清楚,再看鲜血的陈迹,凶案产生应当不久。
林慎独重视到动静,不免昂首看了一眼:“墨砚有题目?”
谢池春很快应了一声,这本就是主持的配房,备着一些文房四宝,谢池春拿了纸笔,正要取墨砚的时候,俄然顿了一下,随后皱了皱眉,放弃了墨砚,而是跑到门口,让刑三寻人去重新送一套文房四宝过来。
提及墨砚,林慎独往书桌那边走了几步。
“有甚么题目?”谢池春上前看了几眼,有些不解地问,随后视野在死者的左手虎口处扫了一眼,顿时蹙了眉头,复又上前,扯过死者的右手,瞧了一眼虎口。
“这就奇了,广灵寺固然香火畅旺,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县城的寺庙,算不很多敷裕,主持竟用得起上等油烟墨。”谢池春挑了挑眉。
“墨砚摆放的方向是书桌的左上角,是左撇子的用法,也就是说,的确是死者在遇害之前曾经想要写东西,或者说凶手能够也是左撇子。”谢池春立即做了阐发。
“有发明。”林慎独俄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