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寄瑶死活不肯,说本身只是受了重伤罢了。蓝皓月道:“外祖母会不会过分焦急?”
“母舅,我明白的。”蓝皓月说了一声,瞥见火线人影攒动,不由担忧道,“中午轻功超群,我怕我们的人是追不上他了。”
蓝皓月嘲笑一声,忽而止步朝着另一边喊道:“母舅,你如何过来了?”
实在当时便想将神珠送回唐门,但莞儿扭伤了手腕,她虽逞强说不要紧,可他担忧中午再集结了火伴返来寻仇,因而就先带着莞儿躲避。待得替莞儿敷好药膏后,她又说身材乏累,他只得陪着她在林间歇息。如许拖拖沓拉的,错失了还珠的机遇,他夙来不喜拖泥带水,凡事讲究洁净利落,是以到了本日,就催促着莞儿尽快将神珠送归去,免得唐门的人还在外搜索。
少年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道:“你又想去那里?”
唐寄瑶无法地叹了一声,只好带着一群部下先赶回唐门待命。
唐寄瑶虽不甘心,但感觉父亲说的也不无事理,便想叫蓝皓月一起回到唐门。但唐旭坤却道:“皓月还是留下较好,我们都没有与中午交过手,她在这里对我们无益。”
少年才欲开口,她忙扑上前按住他的手臂,道:“你可别再拿那些大事理来经验我,我只要一个前提……”
蓝皓月抬臂挥剑,才挡住了那利剑,忽觉身后又一股疾风袭来,有人正出掌偷袭她后背。她飞身而起,在疾旋当中出剑反削火线。不料剑身刚触及偷袭之人的手掌,便有一阵刚猛非常的内力彭湃涌来,将她凌厉的剑势横生阻住。蓝皓月双足飞踢,尽力压上,那人掌上套着铁制利爪,手腕急转,猛地将烟霞剑死死扣在爪间。
蓝皓月心中一寒,意欲撤剑返身,无法双腿发软,竟涓滴转动不得。身后之人一把扣住她的咽喉,将她拖向道边灌木丛中。
作者有话要说:吃不消了……明天早上感觉难受,一量体温39度多。下午去了病院挂水,现在是一点力量都没有,走路都摇摇摆晃。
红衫女孩正挽着少年行于道上,见田间水牛哞哞,埋头耕耘,不由停下脚步,笑盈盈地看着这一幕农耕繁忙气象。
当时已近中午,安设好住处后,她本还想安息一阵,却被少年义正词严地教诲了一通,从江湖道义说到为人之礼,她连连告饶,道:“我的好师叔,不过就是稍稍晚去一会儿,唐门的人还能急得上墙?”
蓝皓月虽不能抵挡,但神态尚存,昏黄中感觉被那两人架了起来,摇摇摆晃地又行了一程。忽而听到火线传来喝问声,似是留在路口的唐门后辈发明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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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程,火线的门路更加狭小难走,两边树木丛生,黑黢黢的掩蔽了月光。蓝皓月的脚步不由垂垂慢了下来,却正在此时,自道边树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似是有人正往这边快步走来。
“本来如此!难怪徒弟说你不是岭南人。如许好了,我现在就去唐门送回神珠,你在这里等着我返来啊!”莞儿没发觉到他庞大的内心,喜滋滋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从背后包裹中取出阿谁精雕细琢的盒子,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蓝皓月不再问话,只是悄悄握紧了剑鞘。那人脚步轻巧,但她还是看出他在迈步之时身形微顿,腰间略带生硬,似是有伤在身。俄然想到方才与中午一起前来的人,恰是被本身一剑刺中腰部才退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