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欢一脸欢乐,赵氏苦笑,“哪能够啊,你二舅就是个愣头青,别说不肯意和州衙的长官们打交道,就连他顶头下属青山县令他也一样铁面忘我。我想啊,他别被弄到穷乡僻壤做个庄官就不错了。”

这个暗手谁能猜出是谁?

周鼎佳耦听闻孩子们回了秦府,一道过来为的是秦钰将近去书院了。

周鼎瞧着她,“你去收庄子?不可,明日我陪你去。”

秦钰听出道道来了,严峻道,“军粮被偷换?”

周鼎垂怜的揉了揉她的头,“没有的事,别听你舅母瞎扯。”

“是,客岁的军粮是我卖力押运到豫州集合,再运出豫州到京兆都护府。”周鼎背脊一阵发凉。

“啊……”周鼎大惊,“我运出去的莫非是已经偷换的粮食?当时是租户租了你家的庄子,还是你父亲帮手拉线的,我连查都没查就放行了。”

“快三年了。”

周鼎从速往外看了看,抬高声音道,“别胡说,这件事可大可小。都护府一向在暗查此事。”

赵氏一笑,“也是,这类憋屈的官不做也罢,大不了帮你们打理家业也行。”

周鼎是从豫州丽黄历院出来的举人出身,对官府书院非常体味,不由的要细细叮嘱,检察他筹办的书和文房四宝。

“客岁军粮究竟是如何回事?二娘舅可晓得?”沉欢语气沉了,公然如她猜想的。

沉欢的话让周鼎大惊,“偷换?你如何晓得被偷换?”

“任其快满了,该升县令了吧?”

“舅妈,二娘舅在青山县做县尉多少年了?”沉欢俄然问道。

沉欢面一沉,父亲也牵涉此中。

沉欢点头,“溪河县的粮食运出是否会经青山县到豫州集合?”

云裳破涕为笑,“恩,奴婢不跪了。”

沉欢内心稀有了,凌凤他们来公然就是查这件事的,就连多数督府的曹天鉴来也是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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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主子给奴婢最好的承诺,云裳不顾膝盖的伤,噗通一声又跪在,慎重的磕了三个头,“主子,奴婢至死都护着主子。”

“不可,二舅是官府的人,我们农家的事情还是莫参与,免得被人抓住辫子。”沉欢点头。

“又胡说了。”周鼎走过来,瞪她一眼。

“是谁将徐姨娘埋在小花圃的动静给你的人还没找到吗?”

沉欢见人都分开了,才沉声道,“我们的农庄客岁就征收了军粮,如果有事,我们也难逃罪恶。二舅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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