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月说:“前些日子一个师姐和奴说,看书只看些女德之类书就很好了,如果削发,就安稳看些经籍,千万不能看移了脾气的闲书,只会徒增烦恼,日子过不好,还不必然得善终。”
婉娘笑着:“小娘子本身孩子心性,也当慈月是小孩子呀,不过奴得查抄查抄慈月身上可有没有装锤子啊铲子甚么的。”
见幼薇神采没有涓滴神驰,就跟听嫦娥奔月一样稀松平常,慈月不得苦笑:“小娘子才多大,奴竟然和小娘子说这些,免得教坏了小娘子,那才是奴的大罪呢!”
幼薇看了抱月一眼,有这么安抚人的吗?!她对慈月说:“好姐姐,我把珍珠膏送给你,你快收下。”
幼薇点头:“说的很有事理。”
幼薇拿珍珠膏,放到慈月手中,笑着说:“向来宝刀赠豪杰,现在如许好的珍珠膏,也该赠送给美人才对!”
幼薇怕慈月把一本繁体字的书给她,就说:“我不耐烦看残书,你挑一些风趣的故事说给我听听罢。”
慈月想了想,问:“凤求凰的故事传闻过吗?”
抱月拿了珍珠膏盒子,慈月刚洗完脸坐在打扮镜前用毛巾敷脸,见抱月手中的珍珠膏盒子精美新奇,她接过来看,是个红色的圆盒子,也不晓得是甚么材质,触手温良,盖子上缀了一朵用很多颗小小的亮晶晶的石头拼集成一朵五瓣花,花的正中间缀着一颗小珍珠,固然珍珠不大,但极其圆光光滑,光芒度也非常好,慈月笑着说:“先不看珍珠膏如何,如许都雅的盒子,倒要筹办十份珍珠膏来配它!”
幼薇说:“旁人来要,我偏就不给!可贵见你喜好这个,我送着也欢畅!”
抱月笑着说:“盒子就是都雅些罢了,真恰好用的还是珍珠膏,我们小娘子只需抹了这个,甚么玫瑰露啊桂花霜的,今后都不消碰了。”
幼薇手里握着慈月的手,公然柔滑仿佛无骨,再看她的手,白白的肌肤,手指间透着淡淡的红,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人美手也美,造物主公然是偏疼的!
慈月苦笑,伸手对婉娘说:“尽管查罢,我身上是再也没有旁的东西了。”
慈月这才不美意义收下:“小娘子生性风雅,不晓得的人还觉得奴是眼巴巴的跑来要的。”
婉娘也只是意味性的查了以后就带抱月下去了。
很久慈月叹了口气:“方才是奴打动了,没吓到小娘子罢?”
抱月一见,忙的就劝:“好姐儿,刚洗的脸就要哭,倒真的要用十盒珍珠膏来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