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谭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宫俊朝他吼怒着。
“当然,冤有头债有主,妻后代眷老是无辜的。”迟阑丰承诺的回了一句。
“呵,我只不过是将这个拿给了老二和老五看”宫自成说着拿出了吴统制当年杀人越货,被官府通缉追捕的捕杀状,以及沈统制壮志难酬的一封报国无门的自荐信。
有了迟阑丰的这句承诺,谭统制要求着去见周统制妇女一面,迟阑丰应允了。
“甚么,该死的吴老2、沈老五!”他谩骂了一声。
“为甚么,为甚么会变成如许,宫自成,是不是你去教唆诽谤了!”谭统制诘责着宫自成。
谭统制环顾四周,苦笑了几番。
“谭统制,事到现在,你还要做困兽之斗吗!”迟阑丰趁热打铁。
“谭统制,两年前的木云事件,是你一手把持并嫁祸于我,那么,此次从净水县回关城的路途中,我和宫青二人遭一群黑衣人追杀,光荣的是我们逃过了一劫,想必这也是你安排的吧”迟阑丰诘责着谭统制,他的神采变得很严厉,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他走到迟阑丰的面前,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输了,但愿你放过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