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平云小声嘀咕道:“又不是牢里,哪来的倒霉啊。”
百里平云一听脸就红了,刚走来的柳秀娘闻言更是羞得低下了头。
没过量久,又是一人进了酒馆,本觉得人都齐了,百里平云回身看去,瞥见此人不是柳秀娘又还是谁。
世人听了也是感觉出乎料想,没想到这柳秀娘还晓得琵琶乐律。
说着偶然,听者成心,却见柳秀娘说道:“我暮年学过段光阴的琵琶,晓得几首小曲,只是现在好久没有练习,若大师不嫌弃,借我张琵琶,我倒能够弹上一曲。”
柳秀娘也不再推让,接过琵琶,去酒馆中空位处寻了张椅子坐下。
许怀南答道:“本就该如此,谁如果说了,等会自罚三杯。”
只见柳秀娘穿了身绣花袍子,发髻盘起,略显薄弱的身子穿上这身衣服却显得恰好,并且别有一番味道,款款走来,见世人看向本身,双颊飞起一片红霞,看得百里平云内心一颤,竟是呆了。
一曲听罢,钱轰鸣与许怀南等人莫不感慨,他们本就有几分醉,听了这曲子,更是想到现时外强侵犯,江山一片哀歌,再遐想家人朋友也受着烽火毒害,不由悲从中来。
张东恩点头称是,去了后院厨房,想必是让厨师们抓紧点速率。
“这顿饭是为了我弟弟从石开图那出来筹办的,以是本日就放下公事,我们只谈私事如何。”
张东恩恍然,说道:“表哥说的是,这顿饭本来就是为了平云筹办的,是我错了,我现在就让人下去抬一坛子酒上来陪个不是”,钱轰鸣笑拍下张东恩肩膀,张东恩也是一笑,然后叮咛店里的伴计去那酒窖里取出一坛子上好的老酒。
桌上多是豪放之人,喝起酒来也不客气,先点菜填下肚子,然后对着大碗一口干了下去,见百里平云和本身一行人般抱起大碗喝酒,许怀南有几分惊奇,但也没多说,只是没想到这十六岁的少年竟然有这般好的酒量。
“当然是少了个弹曲的,最好是个女人,美酒就当与美人相配。”
张二娃吃了颗花生说:“你们说,这喝着酒吃着小菜,是不是少了些甚么?”
琵琶来后,柳秀娘看着琵琶质地上乘,竟不敢接过,还是许怀南笑道:“这琵琶是给人弹的,放在我家里也是华侈,借予你弹倒是恰好。”
世人都知百里平云名皮薄,笑了那么两句也就算。见这时还没上菜,张二娃就嚷嚷起来:“掌柜的,如何还没弄好呢,我们现在人都来齐了,你也让厨子抓紧点。”
没多久,桌上摆了几盘子菜,另有那酒窖里的几坛好酒。
许怀南一拍大腿:“钱兄,还是你这兄弟说得对,就该罚没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