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伬北与霍伬南一对孪生子,五仙臣与杨章天然觉得是之前见过的霍伬南。
再说杨章度量襁褓与泰山五仙臣赶至江边,却已不见白袍青年,岸边也只剩下四小我在等待渡江。郭琼道:“大哥,我去问一问。”杨章道:“郭前辈,还是我去问过吧。”杨章嫌郭琼火气太盛,怕喧华起来误了事情。孟奇川也道:“让杨兄弟去问过。”
李鸿海明显腹部旧伤复发,手捂丹田,说话有些吃力道:“那年青人姓石吗?我倒不知他名姓。不过我认得出他是那天被忘尘仙姑林妙缘带走之人。”
待几名仆人跑开,霍伬北“哇呀”一声便向杨章奔去,负图先生李充看的逼真,提戒心尺便护在杨章身前,“叮叮铛铛……”木尺不碰刀刃,专打霍伬北刀面,火星四射。换作凡人,早被李充木尺劲力打落钢刀,但霍伬北明显不凡。巴中双恶兄弟俩二十多岁时于一山洞当中觅得一左术“邪阳刀法”,恰是“以阳克阳,是谓邪阳!”此刀法须食童男之体,在体内练就邪阳之气,再以邪阳之气贯力刀法之上。越是阳气畅旺之人与之对战,越是讨不得好处。想李充那夜于长安城中,一尺打在李鸿海枯掌之上,李鸿海也是肉皮辣痛,但此时碰上霍伬北,却分毫沾不得半点便宜,他戒心尺越是刚猛,霍伬北越是刁悍,两人恰是电光对火石。邪阳刀法秘处恰是每一次兵器间的碰触,便能从对方身上接收阳气,而李充也垂垂感受本身力量疲软,一个不留意,便被霍伬北邪阳刀打落手中戒心尺。
杨章一听,仓猝抱紧襁褓,心说如何还会赶上这类人?弇清心看在眼里,对杨章道:“杨兄弟莫怕。”
李鸿海对众家仆道:“你们先过江去,我们一会便到。”众家仆道:“老前辈,这如何使得……”李鸿海怒道:“快走,留下碍事的,我先送他归西。”世人一听皆怕,纷繁向渡船跑去。
孟奇川惊道:“甚么?林妙缘的孙女与石兄弟在一起?”
孟奇川道:“杨兄弟,你们还真熟谙啊?”杨章回道:“是啊,我说看他家仆人面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家仆人宫玉在西域做牛羊发卖的买卖,我与他曾在雒阳城外有过一面之缘。”孟奇川道:“哦,本来如此。”
郭琼问道:“好狂的口气,你是何人?”霍伬北舌尖一舔黄牙道:“我与我哥哥并称‘巴中双恶’,哥哥叫做霍伬南,我叫霍伬北,我们兄弟平素里最喜好吃小孩肉,待一会降服你们,这孩子便成我腹中餐。”
弇清心当即低声对孟奇川道:“大哥,此人在扯谎。他说话时面色模糊间有些镇静,眼神也有些非常。”孟奇川道:“我也看出,他们底子不是发卖牛羊的贩子。”
一人看了看杨章道:“你有何事?”
五仙臣与杨章一听,皆问:“别人呢?”
郭琼怒道:“你们恁般凶暴,爷爷我本日便不能留你们活命。”孟奇川拦住郭琼,对李鸿海道:“鬼师,公然是物以类聚,一个杀人练功,一个吃人肉,我五仙臣岂能让你们祸害百姓?不过我现在有一事前要问过于你,你是否见过我们的石兄弟?”
孟奇川护住杨章与婴儿,郭琼单独一人号召他们,这些人都是家仆,莫说甚么道术,便是技艺也是三脚猫的工夫,郭琼只用单鞭不消十来个回合,便将四人钢刀打落在地。孟奇川与杨章道:“杨兄弟,看来我的猜想没错。这些人做贼心虚才会先动手为强。”说完他又与四人道:“说,石兄弟人在那里?”那位与杨章熟谙的仆人道:“那人真的跑掉了,我家仆人的眼睛便是被他所伤。若你再不信,我也无话可说。”郭琼气道:“哎呀,你倒挺有骨气!”正欲给他些色彩看看,突听得身后传来话声“泰山五仙臣,你们自命正道之人,何必难堪几个凡夫?”五仙臣心中一惊,皆想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