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跺足捶桌,恨道:“义弟,你也知我董卓不喜只作凡夫,此生誓要做得一番成绩,但是现现在我守着这董家庄,倒是不知如何能够做强?”
“此话怎说?”董卓不解,诘问道。
本日乌谷娜兰目睹萨珠对董卓这位义弟有些心机,而杜震对北宫香也甚成心,不如早早拉拢他们,也好绝了董卓的邪念。
董卓对杜震的话思付很久,问道:“那依你看,我该凭借谁个?”他现在倒是对这个题目比较迷乱,凭借汉人?这西北之地军阀盘据,处所豪强浩繁,该凭借谁?凭借羌人?羌人部族多如天上繁星,也是不好择选,何况眼下便是这牢姐羌本身也未搞不定,如何能言别的?
杜震道:“义兄,若要强大,就要捐躯面前一些既得好处,这便要看你如何挑选了。若你谁都不伤,董家庄始终也只是董家庄。”
杜震与他阐发道:“义兄,羌人部族上百,分离而居,这你是晓得的。且不说义兄纵有大精力、大聪明去交友拉拢他们,便是你得偿所愿,能够号令百羌,将来也是不能赛过汉室。”
杜震道:“义兄,若你有这般心机,起首便要清楚本身的斤两,甚么事能做得,甚么事做不得。”
董卓听完,又犯起愁,他道:“但是,若我董家挑边站队,这些年来的心血不就白搭了吗?”他说的却也是真相,董家多年来都是各方人前尽做好人,从不与谁对峙,可如果服从了一方权势,必将与之敌对方要撕破面皮。
杜震知贰心中所想,心中稀有,与他道:“义兄,这两年又起羌乱,你但是想发挥一番拳脚?”
董卓听杜震一番阐发,倒是说道:“义弟,若我能够团聚诸羌,是否能够有力与汉庭一争?”
杜震持续说道:“常常羌乱,多是几个部族之间临时结成联盟,像延熹四年,兄嫂娘家的牢姐羌与先零羌、零屋羌、沈氏羌虽是四部结合兵力起事,终究也是被中郎将皇埔规击破;而客岁的鸟吾羌、沈氏羌两部族起事,终究也被降服;本年陇西太守孙羌又破了滇那五六千人。”
杜震道:“即便你不喜也要为之,团聚诸羌之事是千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