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听他所说,心道:若能赢,那是最好;但倘若输了,此后董家庄在这西北之地便再无职位可言。
杜震答道:“我想之前在你爹的寿宴之上,你早已陈明短长,此次合兵起事到底能不能为,陇西这些羌首早已是心中稀有。如果起事,他们不但要被滇那呼来喝去,更是捞不到一点好处,你说他们还要与滇那再谋此事吗?依我看,他们现在争的不过便是一个职位。”
杜震定了定神,回道:“义兄,你说的没错,他们中的一些羌部必会事前结合起来,不过他们如此做,倒也便利我们做事。”
董卓惊奇,问道:“做甚么事?”
滇那大声阔语:“董卓贤侄,我与诸位首级都商讨过了,若此番你董家庄能夺得第一懦夫,我们两地羌人便依你所言,暂缓合兵之事;可如果你拿不了这第一懦夫,哼,此后羌汉之事,还请你董家庄不要参与为好,你看如何?”
世人听了纷繁傻眼,步队人数不限!他先零羌主场,人要多少便有多少啊。不幸别部首级,最多的也就带了二三百人而来。董卓人数则是起码,只带了二十名家兵,他当下便心生绝望。
滇那双目放光,道:“好。滇真,你便与诸位讲讲如何比试。”他一晃手,滇真便即上前,双手展一羊皮,颂道:“此次鸱苕大会,羌部二十一支,汉人一支,总计二十二支步队。每支步队由一名头领带队,步队人数不限,以最短时候以内取回鸱苕蛋者为冠,获封第一懦夫称呼。”
董卓问道:“莫非你心中已有战略?本日你也见了,那鸱苕猛禽凶悍非常,滇那言它能杀二十头草原狼,我们这才二十人,如何能获得鸟蛋返来?这可不再是你小时爬树上去那次,讲真,那次若不是有你五位伯伯在场,你我都要命丧鸟口。”
他这一番话,倒使杜震驰念起五位伯伯,引来他长叹一声。
滇真笑道:“爸部早就推测董卓今晚必有诡事,不过你倒也放心,统统都在他掌控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