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规出身将门,自是有勇;又是文人,能出文集,更是有谋。他对羌乱自有一番观点,言羌起乱事,朝廷伐之,伐后复兴,起后再伐,循环几次,便是无底子处理之道。
滇真回道:“我是要杀杀他的威风!”
董卓持续道:“陇西太守孙羌与武威太守张奂早已洞悉你们近期的动静。孙羌为人你们也是晓得,他才是那头狼,如果你们先不喂饱了他,在坐诸位都要遭殃。”
那九位首级相互看看,开端交头接耳。滇真顺坡下车,回道:“如此甚好。”
“滇真都值放心。张奂大人早与我说,孙羌暴举,理该当诛,他早已叨教皇甫规大人,若你们能就此作罢,他必将孙羌人头做礼献于诸位。”
董卓昂首看他一眼,杜震这几年虽是身高蹿起很多,却仍旧身形薄弱,他蔑笑道:“便是你去,也是徒劳,这可不是动动脑筋就能办好的事情啊。”
其他九部首级拥戴道:“也好,恰是要去见见滇那首级。”他们观访大会是假,去与滇那和议才是真,毕竟此事也筹划了几月之久。
滇真对他笑道:“如此甚好。”又对其他几羌首级道:“诸位首级也都来做个公道,不然他董家庄输惨了,还要怪我们本部讯断偏袒呢,哈哈哈。”
董卓这番话倒是向诸位首级道明,皇甫规绝无能够再来怀柔。
董卓闻此,竟是兴高采烈起来。想来这些光阴,义弟几次精析皇甫规、张奂、孙羌、段颎几人的脾气,宦海时势……本身也是挤爆脑袋记下这很多事情,终究让先零羌有所顾忌,真是不易。
滇拓笑道:“董卓有何惧?竟要你如此高看他?”
除却先零,另九部首级也都是不笨,心中皆是眼馋滇那曾被朝廷安抚,经战事,权势不减反而大涨,是才愿与他结合起事,自也是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