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有些明白了,不过——
三清道人固然疯颠,但对武学有着天生的灵敏感。看到这还未摆出的阵法,就晓得再闹下去有些伤害了。他只想逗逗这位苗疆来的朋友,没想动真格。再说了,他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去苗疆玩呢。闹僵了不好,不好。
骆云放下心来:“这就好。”
徐昭叹口气,他平生醉心武学,对名利并不在乎。执剑长老之位也纯属他看不惯白梓卿和燕凌君的做法才去抢的,若这二人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会一向在圣教里当个浅显的护教长老,直到死去。而柳蛮不是武功,没有直观的套路和心法。该如何去和她相处,徐昭感觉本身此次真的犯难了。
见巫老迈还没有走,徐昭不由临时收了思路,问道:“另有何事?”
骆姜楠也来了兴趣:“传闻自主阵以来,从未有人今后阵生还。”说罢,昂首望了一眼巫老迈,现在巫老迈一脸的紫青。有气的,有被三清道人用暗器打的。
“你有本领就去找祖婆婆要啊!”巫老迈都快疯了,这个三清道人都七十多了,竟然腿脚还这么快!他自苗疆来到中原,自夸武功不算顶尖,能打赢他的也不出二十人,没想到这只是靠锻造兵器闻名的三清道人,如此深藏不露。
“你们要去苗疆?”
尉迟凤仪谨慎翼翼地转过身,见到骆云已经穿好衣裳了,不由松口气,又有些小绝望。不过听得题目,还是从速道:“我……我闲着无事,便四周逛逛。”
“这世上,可有让人道格大变的蛊毒?”
仿佛柳蛮,这个和燕凌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燕凌君本人一样!只是一夜间,换了一种脾气罢了!
“便是将蛊寄生在人体里,以血养蛊。然后再将蛊虫取出,在一年以内将此蛊冲放入另一人体内,只要寄主不死,蛊也就不会死。”
三清道人站在一旁批示着:“力道在重一点,你小子没用饭啊!此次去苗疆,那死老太婆必定要找茬,我们很多带些兵器,以防万一!连环镖必然要多带,老太婆技艺应是不减当年,浅显刀剑砍不到她!”
“老不死的,你有完没完!老子没有你要的那些蛊!”
巫老迈一腔火气,但现在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便如阿谁疯羽士说的,乃是一种子母蛊。这蛊在二十年前由苗疆一女子制成的,传闻是为了留住她的恋人,以是以此为名。蛊成后,苗疆很多人皆用此蛊来节制别人。祖婆婆深知若让此蛊伸展,必会将苗疆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便下严令将此蛊烧毁。时至本日,苗疆再无恋人蛊。自我领受苗疆以来,也从未发明有苗疆人用此蛊!”
“巫老迈死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比来的更新时候有些没牢固,主如果因为比来常常加班,以是偶然候头一天没有码完,就导致了第二天没有定时8点更新。我会调剂的,以后会垂垂稳定下来。
叶远修道:“那位三清道长和巫长老打起来了!”
骆云一个不慎,铁锤砸到了一边,就听到一个娇俏的“啊——”,尉迟凤仪满脸通红的转过了身。
徐昭收敛了笑意,直接问道:“恋人蛊到底是如何回事?”
三清道人一愣,傻模傻样地呆站在中心,巫老迈则像个猴子一样窜在了房梁上,二人皆朝着叶远修望去。
演武堂里,一块木门已经碎成了渣渣。巫老迈被三清道人逼的满屋子乱转,而骆云骆姜楠俩兄弟抱臂靠在远处的红柱旁在玩词语接龙游戏,只要不祸祸到他俩,骆家兄弟一贯挺自娱自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