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叶飞大手一挥,指着瘦子和张一道:“这类民宅必定有后门,以是你们绕道前面去,我跟林白从正面走。”
叶飞拍着脑袋,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海爷,他奉告我说,他跟唐伯没有甚么干系。现在看来他是欲盖弥彰,实际上海爷应当是唐伯的亲信部下!”
本来海爷开的那几枪轰动了四周的住民,有几户人家都把灯拉亮起来,从窗户探出头来。
一下子就晓得不是甚么老鼠在咬东西,而是有人闯出去了。
林白刚冲要上来,却被叶飞狠狠今后一拖,按着头压了下来。
他的手放在了海爷的喉管上面。
恍惚中,海爷感到头上一阵湿冷,有人朝他泼了一大桶冷水。
平房的两扇木门紧紧封闭着,叶飞谨慎从中间的窗户瞄了一眼,鉴定寝室应当是在靠里的位置。
但是叶飞立马叫瘦子和张一去院子把手上的铁件丢出来,最后就是惹得那些邻居痛骂说早晨弄甚么成品。
一进屋子,到处都是纸箱子和啤酒罐,林白四周看着,脚踩到被泼了满地的酒水,一时重心不稳,差点跌倒。
他看着张一,又弥补道:“你之前说抓走虎爷的人是蛇母部下和一个瘦子,这个瘦子明显就是唐伯了。”
叶飞的眼睛视暗中如白日,瞥见海爷站在门口,赶紧弹射脱手中的银针。
他看着黑黝黝的客堂鲜明多了两道身影。
林白恍然大悟,看着叶飞充满了佩服:“飞哥,跟着你真学到很多东西。”
只见黑暗中金光一闪,清脆的枪声在耳朵里反响。
海爷又持续抓动手中的枪,朝着叶飞的方向打了几枪,逼得叶飞和林白返回了房间里,枪弹激起了一片碎石块。
两人点了点头,探身从院子里随便抽了两根棍状铁件,走开了去。
但是海爷的身材本来就很矮小,他一蹲下,银针“噗哧”一声,只射在了沙发上。
瘦子抬起脑袋,想了一会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海爷应当住在福缘小区不远处城中村里。”
海爷收回短促的惨呼声,脑袋被狠狠敲击了两下。
“内奸,你才是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