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两条街道，找到了一家堆栈。
又去饭店饱食一顿，再回到堆栈。
王开槐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不要再跟着我，也不要再拦我，不然我就脱手了。”
老叫花打量着王开槐，说：“你这破褴褛烂的，无能啥事？”
王开槐收回巴掌，“五十两白银。”
天涯泛出了鱼肚白的时候，王开槐瞥见了光城的城门。
王开槐推开面前的两个叫花，穿过了城门。
昏黄中，他感到有一只手正在本身的口袋里摸索。
“去提五十两银子给这位小哥。”
“给我最好的房间，我要长住。”王开槐从身上取出抢来的两锭银子，搁在柜台上。
“那就算了。”王开槐从伴计手上接过布袋，回身走出了当铺。
掌柜说：“你要当多少？”
他把钱和玉佛收进了口袋，然后推开庙门，跑了出去。
“我有东西要当。”
顿了半晌，王开槐扑到男人的尸首上，在他身上摸索。
“你如何晓得？”
他超出门槛，回身把门关上。
掌柜问：“要开根据吗？”
这张脸在将来是学霸，现在是一个身上已经背负性命的暴徒。
“哼哼……十个铜板？”
一个老叫花说：“小子，我们是一起人，今后跟我们一起混吧。”
他美美地睡了一觉，洗了个澡，穿上了一身新衣裳。
但他却非常镇静，因为兜里沉甸甸。
他睁眼看到，面前有一个黑影。
掌柜盯着王开槐道：“这个玉佛代价不菲，但是来路不正。”
伴计把银两装袋。
王开槐摊开一只巴掌，表示给钱。
王开槐道：“看来，因为我穿得不好，你就要欺负我。”
他走到一产业铺门前，看了看招牌，进了大门。
王开槐举起石头，对着年青的叫花的脑袋砸去，把他砸倒在地。
倒地的男人挥拳捶打王开槐的脸，并用脚踢他。
他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响起了讲堂上传授带着方言味的讲授。
“值多少你就给多少。”王开槐答道。
他敏捷爬起来，顺手拭去嘴上的污渍。
年青的叫花坐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低低地呻唤。
王开槐从荷包里抠出几锭银子装入口袋，再把荷包的袋口打了个结头，然后把荷包推动了床底。
王开槐歇斯底里地叫唤着，猖獗地拍砖。
伴计们一齐望着老板，等他指令。
“啊呀！你干吗打我？”
“掌柜。”王开槐看着柜台里坐着的中年男人。
黑影爬起来，月光照在他狰狞的面孔上。
“不当。还给我。”王开槐伸出巴掌。
他在四周找到了一家店铺，买了两身衣裳。
男人收回了惨叫。
“万一不记得呢？”
他走到镜台前，靠近脑袋，望着镜面里熟谙而又陌生的面孔。
进了房间，关上门，他看了一眼床底的荷包，然后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扔到角落里。
王开槐扭头看了看周边，去屋角捡起了一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