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把功绩算给你,下回算给我。
没体例,谁叫他们也是燕北兵的一分子。
他却一点也不感觉痛。
常日里,就是那群燕北兵,这群燕北兵,现在……
虽说军功不好拿,但现在不是战役期间,是战乱期间。
对将士们的军功向来不贪,只要立了功,那就必然是有军功的,就像是惩罚一样。
只要这一顿打就看明白了,总比撞得头破血流的强吧?
“武二哥,你这段打不但没有白挨,还挨得非常值。要不是你挨了这顿打,我们都不晓得这军中有这等好东西,那群燕北……啊呸!是那群兔崽子还真够狡猾的,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晓得提早给我们流露一二,这是怕老子比他强,跟他抢吗?”武二这群兄弟,在看到老军医手里的好东西后,完整的把本身当作了燕北军的一分子了。
他挨了军棍!
难不成,这跟小黑子嘴里说的药有关?
他满肚子算计,满心的心眼,明知燕北军行事公允,明知燕北军的将领们一个个公道得很,可还是节制不住赋性,忍不住去算计东、算法西。
现在是说这些没用的时候吗?
本身的功绩,想换甚么就换甚么,完整不受限定。
那人说话间,意有所指的指了指武二的胯下,朝武二笑得含混。
有功一起赏,有过一起罚。
“呵呵……”那人笑了一声,道:“不过,这还真不是甚么仙药,是王妃娘娘亲制的伤药罢了。说是结果比浅显的伤药好十几倍呢。青参半挨了军棍,用了这伤药,你挨了军棍,军医也给你用了。说是,这是你们俩被抹掉的军功换来的,本来军功被抹了就被抹了,你们被抹了军功,又不是你们本身犯的大事,军医才给你们配了这好药,这好药平时只在拯救的时候用,要不就是勤奋绩去换。”
“废话,好东西为甚么要奉告你?你要有如许的好东西,你会奉告别人吗?让别人来跟你抢吗?僧多粥少呀,哥哥!没听到老军医说,这军中好东西虽多,但每次供应的数量就那么多,好东西大家都想要,这都要用抢的。”
他这一顿打,他挨得心甘甘心。
武二这群兄弟,说不上这是好是坏,但比起之前讹诈独斗,要防备疆场上的仇敌,还要防备同僚,他们更喜好现在这类糊口。
他乃至不能躺下来睡,但是……
却能把高低拧成一团,让统统人抱成一团,主动进取。
为甚么他事前一点也不晓得。
他本日这一顿,固然挨的时候很痛,现在沉着下来,却只要光荣。
这药听着仿佛能拯救,这才是重点。
“武二哥你还真别说,我们开端听着,也感觉这真是仙药呀。不过……”说话的人一脸对劲,用心卖关子。
“武二哥,你终究发明了?”一群小兵,看到他们常日贤明神武的武二哥,也有这么含混的时候,一个个欢畅的大笑,有几个与武二靠近的,直接坐到武二的床边,指着武二的屁股道:“武二哥,你就没发明,你到现在还是跟着跟我们发言的吗?你趴了这么久,那甚么就不痛吗?武二哥,你是不是不可了呀。”
归正,据他探听获得的动静,全部燕北军高低数万兵士,最低也是立过两次三等功的,立一等功的数量未几,但立二等功、三等功的人真很多。
战乱期间,隔三差五就要兵戈,并且他们燕北军又是长年在疆场火线,军中的兵士想要建功,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