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饿了吗?再转个弯儿就到玉楼斋了。”麦冬又拉扯一下她的衣袖,真不明白这吓死人的通缉犯有甚么都雅的,光是暴露一双眼睛就能吓哭小孩,莫名不喜好。
早晓得说甚么也要拦住王妃娘娘了,要用饭却不去餐馆酒楼,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漫无目标地东逛逛西瞧瞧,也太置本身安危于不顾了!
被衙役抢先一步,他手持刀柄,抽出一截将边月的后背逼到布告牌前,隔绝住她的退路,这么多天的蹲守,终究要有所收成了吗!“女人说话可得思虑清楚,在哪见的?甚么时候?可有其他朋友?”
边月看了她一眼,摇点头,又对衙役道,“甚么时候?大抵……十几天了吧,在太尉府上的夜宴,至于朋友,还挺多的,天太黑,几个没数。”
边月耸了耸肩膀,“急甚么?”
衙役深鞠一躬,恭谦隧道,“下官乃是大理寺少卿裴晏,王妃娘娘的事迹下官也略有耳闻,您智勇双全,带着各夫人蜜斯离开险境,本身身负重伤,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出来活动了,真是上天庇佑,娘娘福泽深厚。”
边月笑了笑,“大人当日临危稳定,措置事件井井有条,我天然印象深切。”
麦冬欲哭无泪,替边月挡去一旁衙役警戒的视野,小声提示,“王妃娘娘,您都看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快走吧。”
皇城大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烈,只是各处多了巡查的府衙官兵。
城门前的书记上画着一个蒙面女子的肖像,只暴露一双眼睛,目光炯炯,凶神恶煞,想是那晚哪个胆小的偷瞄过濯棉,过后口头描述出来的形象。
忽地,他反应过来,忙抱拳施礼,“原是王妃娘娘,下官眼拙,当日事出告急,部属只与王妃一面之缘,未能认出,请王妃勿怪。”
边月心中骇怪,糟了!
边月笑着打了个哈哈,“没干系,我就是随口一问,如果裴大人不便利说就不说。”
边月道,“我没有打趣,我不但见过画像上的刺客,还见过你呢。”
衙役噎住,脸红了又绿。
麦冬凑上前,撅着嘴,“哼,这下晓得怕了吧,下次可得睁大眼睛。”
裴晏微微感喟,正色道,“实在也没甚么不成说的,不出不测的话,很快全城都会晓得。”
边月眯了眯眼,“哦?”
麦冬与衙役同时惊奇地看向她。
边月闻言昂首,“才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