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轩辕气坏了,“你个孽障,你说甚么?”
“白毓月,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白珍珍性子暴躁,不待白轩辕开口就立即起家痛骂,“你和你阿谁娘一样都是天生的娼妇,未婚先孕,闹尽笑话,另有脸指责父亲待你不好?你带给我白家的只要无尽的热诚!”
“你说甚么!”白轩辕教她一番话刺的眉心直跳,恰好没法辩驳。
白落落小腹一紧,神采刹时白了,面上抵赖:“你……胡说甚么?我和阿游刚结婚……”
白毓月打发了琳琅,不紧不慢的哄睡了小团子,看了眼富丽的锦衣也没动一下,关了门单独前去——既然那些人找她不痛快,就别怪她不包涵面。
白落落身为大夫人长女,向来备受宠嬖,内室也是极尽豪奢,衣食住行都办理的极其全面。
生母?
这场家宴本就是白落落的主场,白毓月不筹算去找倒霉,懒懒摆手:“我累了,不去给人添堵了。”
旁人不知,可她清楚得很!
固然琳琅这丫头描述恭敬,不愧是大夫人调教出来的亲信,但她眼底的骄易和鄙夷倒是藏不住的。
“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白珍珍被打懵了,眼圈一红就要打归去,“未婚先孕的男男女女本就是贱胚子,我那里说错了?”
她抬了抬脚尖,全然不在乎的踢开碎瓷片,抬眸不闪不避的对上中年男人气愤的目光,施施然勾唇:“有这个假惺惺的需求?”
“你说的太对了!”白毓月眼疾手快的攥紧了她手腕,一把扣在邻座的白落落面前,震的酒杯都倒了一桌子,其他人也吓了一跳。
白毓月行至家宴,厅内觥筹交叉,热烈不已,但穿着褴褛、灰头土脸的女孩一踏入门,格格不入却又无处不在的气场,立即就聚焦了现场合有人的目光,室内一时鸦雀无声。
“爹,您别跟这类没脸没皮的女人计算了。”白珍珍还记恨着先前的仇,见状顺势踩了一把白毓月已故的生母,“上梁不正下梁歪,白毓月的生母就不知廉耻,传闻还未娶进门,那女人就大着肚子上门,死皮赖脸的让我们白家卖力……她生出来的女儿,能有甚么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