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掀起车帘,望着围成一圈的路人,听着女人的哭声,心有不忍。昂首看了一眼回春堂的匾额,略一沉吟,“江水,泊车!”
好家伙,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了!
“还是从速回家吧,这如果路上没了……”
“六爷,”安子挠挠头,一脸委曲,“主子欠打!不过,主子不晓得你说甚么?”
“那神医传闻是个还没及笄的小女人……”
肖瑶无语!
肖瑶点头,“嗯,无大碍,持续益气养阴医治便可。”
肖瑶转头看着一脸不虞的江水,“午餐后去松鹤堂!”
来到屋里,肖瑶取了针,轩辕煜当即生龙活虎地蹦了起来,嚷嚷着要找肖靖算账!
“你没传闻吗?有人传那神医砍掉了一个病人的手……”
看着病人家眷还在这里纠胶葛缠地要求不止,钱有成对着本身的门徒一使眼色,那门徒忙上前一步,拉住那哀嚎的中年妇女,“人终有寿,大夫也不是神仙,我说这位大嫂,你还是速速回家去吧。”
“好!”
“哼,就晓得欺负小安子!”肖靖一脸不屑地瞪了小瘦子一眼,跟在肖瑶身后出了房间。
肖瑶笑:“你能追上肖靖再说吧!”
大堂内,乱哄哄的,一个穿着陈旧的中年女人跪在地上,两手扶着地上担架里的男人,转头看着钱有成,泣不成声,“钱大夫!钱大夫!求求您!救救孩子他爹吧!”
几人来到陈明义寝室,江水跟在身后,一脸纠结、心中呕血,“呜呜呜,赵明义也不在七岁以下、七十岁以上的范围内哇……主子,您家这小神医不听我的!主子,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调我回虎帐吧……”
“是!我们会记得的。”
不等肖瑶出声辩驳,江水一脸苦相,就差跪倒叩首了,“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如果再给陌生男人针灸,我会死的!会死的!将军的话是军令!军令!将军如果晓得我没看好你,我真的会被将军命令斩首、活剐、寸截、车裂、炮烙、活埋……”
“安子,我前次给小六子开的药必然要定时服用,那些外敷的药也要接着用,不能停,晓得吗?”
“老天爷!这到底是神医还是强盗啊……”
青龙大街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