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她再送避子汤给你,你就做做模样收下,等人一走,就把汤倒了。”她说的够明白了吧?

就算她毕生不孕跟他有甚么干系?

那两个字,好似在他舌尖几次咀嚼了百年般,轻声呢喃,胶葛不休,送入她的耳畔,却让她平白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要拿下他脸上的面具?

她一落地,双腿几乎软下,都说女人第一次才会痛的撕心裂肺,本来不是一复生,两回熟啊。

她夺过这一碗汤,一口气喝完了。

“郡主有奶名吗?”一丝淡笑掠过他的唇,面具后的脸毫无神采,但通俗的黑眸却将她黯然的思路归入眼底。

是啊,他为甚么不欢畅?还是……他应当欢畅?

她刚才想做甚么?

她笑着收回了手,这么一看,明遥大咧咧地占有了大半张床。恐怕是因为摆脱了小倌倌那种肮脏处所,没了苦衷,才会睡得这么随性。

但一样冲突的是,不孕的女子却又成为众矢之的,别说是在品级森严的贵族大户没法存活,就连在普通的家庭里,也是迟早落得个被休的结局。

“郡主!是药三分毒!”

把锦被盖回他光溜溜的身材上,下了床,只是她未曾留意到,床上的男人侧过身子,脸朝内侧,那双冷然黑眸突然展开。

翡翠神采通红,大喊大呼:“郡主!这是他应当喝的!哪能让郡主喝药,他却占了便宜,乐的安闲?”

他这么倨傲被动,理应是被人压的阿谁吧,以是昨晚,算是一展拳脚,一雪前耻?

明遥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她安闲不迫:“公子不必头痛,我体质异于凡人,这辈子都不轻易有孕。”

翡翠被堵住了嘴,不懂主子为何要对一个娼妓那么好,挂着脸出去了。

“公子不欢畅?”她不体味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避子汤有些苦味,她顺手拈了块蜜饯,神采自如地咬了口。“缠绵悱恻的时候,不必担忧会是以怀上孩子,没有后顾之忧,反而轻松。不挺好的吗?”

她皱着眉头,它偃旗息鼓的时候都这么壮观,她又是如何接受这类可骇的压迫?不由有些猎奇,他在小倌倌里,是被人压还是压人的角色?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翡翠顿时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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