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能碰我!我是官奴,你是高贵龙子,不能.......”
双手被扣在背后,他加大力道,逼迫她不得不挺起胸,那双血眸近乎贪婪地逼近,打量着她......她及笄了,身材发育的很完整了。
“喔?是吗?”男人浅浅哼笑,苗条白净的指节摩挲着光滑的杯缘,说的不咸不淡。“本王还真不太清楚。”
陆青铜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长发混乱,身上的裙子被大力扯破,神采白的像雪,唇上被咬破,斑斑血迹早已干枯。
“那你盯着那落红看干甚么?莫非你的老婆在新婚之夜给你当头一棒?”他的语气陡峭,清滑的嗓音却带着一股杀人如麻的凌冽。“如果是的话,那种不贞不洁的女人不要也罢,本王再给你送个女人。”
她呼吸一窒,见到身上的男人有长久的停顿,不由喜出望外。
脸一白,每走一步都疼得像是走在刀尖上,双腿间的不适令她法度更艰巨,就在她跨过门槛的那一步,一个踉跄,几乎颠仆。
明显是春夜,夜风却砭骨凛冽,只是更冷的目光,来源于她的二哥。
“你毕竟还是自甘出错了。”陆青铜的神采狰狞气愤,无声嘲笑:“你让我信你?你说说看,这是第几次了?”
脸上冷若冰霜,怒不成及,胸臆中炽燃着一把备受屈辱和耻辱的肝火,她眼底阴暗,猛地一拍清冷水面,溅出大量水花。
“那就等一夜,看明日要不要为她收尸。”他抿了一口凉茶,还是说的事不关己。
“爷,部属的老婆性子温良,新婚之夜当然也是有落红的――”慎行咬牙,摊上这么个冷血的主子,他也只能认了。“大户人家的女儿婚前失贞,要么走上他杀的路,要么家人逼得她不得不死......”
暗淡的夜色中,被他玩弄成跪着的姿势......他滚烫如火,她却冷酷似冰。
慎行不得不再度磨了磨牙:“陆女人幼年蒙受了家破人亡的打击,现在落空了女儿家最首要的明净,部属怕她一时想不开。”
她惊诧、疼痛的神采,落在龙厉眼里,他在她泛出水雾的眼底看到本身鬼怪的模样,眉头一皱。
“你是哪一年景亲的?”
她身子一震,抵挡地更狠恶,双腿不竭踢着他,他却坚若盘石,好久才从她的胸口抬起脸,眼里再无任何豪情,是冰冷的,更是炽热的!
......
陆青晚完整慌了。
龙厉端起桌案上的凉茶,刚才在她身上破钞了很多体力,现在欲火消减,但口干舌燥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