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侧过身子,看向她的睡颜,她睡得很沉很沉,可见早已风俗跟他同床共枕,对他早已放下了防备。

甚么义妹?说得好听,这不就是变相的和亲?只是小周国把本身的姿势放得够低,不敢正大光亮说给天子送女人来暖床,打着mm的灯号,如果天子看不上,那也没甚么丧失,如果天子看上了,人家堂堂公主也不介怀在暗中含混,哪怕临时没驰名分,也可暗通款曲是吗?!

“你对我做了甚么?”秦长安仓猝拉上松开的衣裳,冷冰冰地丢出两个字。“下贱。”

他一咬牙,下了更重的手,掐上她的人中,这下子,那双紧闭着的双目眸子子转动了下,总算幽幽转醒。

她微微一愣,俄然不再顺从,这才听得他哑着声音问。“长安,奉告我,你刚才是不是又做梦了?”

“这不是要先问过皇后吗?”龙厉扯唇一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有着一抹看好戏的兴味。

秦长安还是睡得很苦涩,脸上没有太多神采,一脸安静,气味均匀,他俄然心生不满,畴昔他稍稍挑逗下,她就会赐与回应,但是今晚的她,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一把火直冲头顶,只是不再是欲火,而是肝火,他用乌金来逼迫乌勒交出巫女,只要把那些巫女杀了,便能够高枕无忧,再也不必担忧阿谁诺敏阴魂不散地影响他们的安静糊口!莫非在千里以外,打算有了变数?!乌勒为了跟他拼个高低,竟然连儿子都能够捐躯?!

他即使想要一场欢爱,也不成能对睡的正香的女人动手,即便下身已经实在不像话,他也只能持续躺在本身的位置上,等候身材里的欲火渐渐停歇。

不醒也就算了,乃至她的眉头未曾悄悄一动,红唇也未曾溢出不自发的嘤咛,她不像是纯真地睡着,就算对他毫无防备,她也不至于如此任人宰割。

深夜。

乌勒那只野狼,到底脑筋里在想甚么?!龙厉的情感愈发沉闷,见始终没法唤醒她,只能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悄悄加大,扬声喝道。

“既然皇上不想见她,那就让臣妾来会会这位十八公主吧。”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终究她这位泼妇,还是要粉墨退场,这个黑心肠的男人,老是要用各种桥段,时不时地提示她是金雁王朝的皇后这个身份,为他摈除狂蜂浪蝶也是她当老婆的分内事。

她觉得,起码两三年内,不会再有人打上龙厉枕边位子的主张。

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想要把手缩回,但是龙厉却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心口顿时热了。

如果有一天,他收回了对她的放纵,他们之间的豪情也会垂垂变淡吧。

没体例,既然又要演戏,那就上吧。

“爷可没戏弄你,人都到都城了……传闻对方楚楚可儿,是个美人。”他的双目灼灼如火,面前的秦长安固然穿着整齐,但红色绸衣贴着她柔嫩的身躯,之前那颗大的骇人的肚皮已经完整不见,身上的丰腴也一分分消减,信赖再过个把月,就能规复成本来的纤细身材,小巧身姿。

“皇后公然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此漂亮。”

好不轻易禁止住,却又不经意瞥到她薄弱里衣领口的那一道沟壑,视野一窒,将近两个月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巴望再度被挑逗的一发不成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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