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那双墨玉般的眼瞳再度展开,里头的深沉艳色,早已变得炽热。“再累,也想要你。”

“主子,您还不睡吗?”彻夜奉侍的婢女是白银,她见秦长放心神不宁,虽说是在看书,但看了好久,也只是看了两页罢了。

天子龙奕不动声色,冷着脸说。“朕早就收到你们结党营私的证据,这才跟靖王合力打算了这一出,没想到你们连远在西北的纯皇叔都勾搭一气,可惜啊,靖王特地去了一趟西北干城,你们拉来的九万将士,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康伯府气数已尽,来人,把他们押入天牢!”

“如何?现在才喜好,之前不喜好吗?”她撇了撇嘴。

秦长安饶是风俗了此人的放浪和率性妄为,却没想过跟他一对视,看着他那双莫名深远的黑眸,俄然被他震慑住,仿佛他说的话,没有半点子虚,全都是真情。

二更天。

“甚么逼宫!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太子,是龙奕跟你两兄弟不知在先帝耳朵旁说了甚么谗言,他才对我日渐冷淡――”

但龙厉明显不是一个吻便能够喂饱的。

康达觉得大事成了,拖着腐朽的身材来到皇宫,恰是想要目睹龙锦逼宫胜利,进而把他封为帮手大臣,却没推测统统心血完整白搭。他眼下一黑,几乎昏倒,若不是康建扶着他,他才不至于倒地昏迷。

“小没知己的。”龙厉横了她一眼,长指拂过她肩膀上的凤凰刺青,倒是没再刁难他,而是低声说了句,“也好,累了就多泡会儿。”

此言一出,康家两兄弟肝火直冒,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想起昨夜回到靖王府,他直奔秦长安的房内,一起上,他从未走的那么急,那么快过。

等白银服侍秦长安洗漱结束以后,端着铜盆走出去,秦长安回到阁房换衣,刚换上红色寝衣,就听到内里房门悄悄地传来“吱呀”一声,像是被甚么推了一把。

“皇上圣明!”康建深深一昂首,眼眶泛红,大有忠臣的模样。

他本想享用秦长安可贵的主动反击,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捧着她的脸,吻的更深更重,直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再也不分相互,他近乎卤莽地扯破本身身上的红色袍子,直接压了上去。

“皇兄,这戏看得差未几了,我能够走了吧。”

沉默了好久,龙厉才缓缓侧过身子,仿佛朝着氛围说话,神采流暴露一抹无法。“皇兄,我早说龙锦留不得。”

“你昨晚是疯了吗?是想弄死我还是想弄死我们的孩子?”

龙厉进了隔壁净房,坐入浴桶以内,她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的黑发弄湿,心平气和地涂抹特制的药皂,给他洗发。

龙奕依托在椅背上,脸上模糊可见疲累,淡淡笑道。“你舟车劳累,必定是辛苦了,早点归去歇息吧。”

“你们这几个月来往的手札,全在本王手里,要看看么?”龙厉将手札一封封地摔在他们脸上,仿佛把此事当作是游戏,嘴角挂着残狞的笑意。

龙锦看康建死不承认,也顾不上太多,完整跟康伯府撕破脸了。“你们不仁,也休怪我不义!若不是你们给我牵线搭桥,里应外合,就算再给我十年工夫,我也不成能再回到都城来篡夺皇位!”

秦长安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听到他说一起都是骑马,公然有些担忧他的身子,毕竟他身娇肉贵,这副身材但是好不轻易才变得跟普通男人一样强健,只能任由他抓着他的手,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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