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厉的俊脸清癯了很多,在她影象深处,对于他这幅稍显病态却又愈发勾惹民气的模样,竟然毫无抵挡之力。
这么丑的模样被他看到,但龙厉的眼里没有半点嫌弃,反而在看到她赤裸身躯的时候,目光蓦地之间炽热了几分。
“刚才是谁在我耳边不断地唠叨?”秦长安靠在软垫上,半坐在床头,瞪了他一眼。“又要威胁我如果再不醒来,就把我丢到虎帐当军妓?”
龙厉也不矫情,直接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任由她心急火燎地给他脱了衣裳,暴露他赤裸精瘦的上半身。
三天前她返来了,但当天早晨就高热不退,他一夜未曾合眼,而后退了热,但人却像是在另一个天下一样毫无知觉,让他如何能没心没肺地结壮安睡?
他面色微变,笑容敛去,心格登一沉,秦长安向来都不是一个碰到波折就哭哭啼啼的令媛蜜斯,是以她的眼泪就更加贵重。
她能感遭到痛,总比跟活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好,龙厉这般想着,趁热打铁,阴沉地开口。
今时本日,他二十四岁,她十九岁。
老大夫还说,他曾经在二十年前碰到一个例子,一个妊妇摔了一跤,再也没有醒来,但肚子里的孩子倒是一每天大了,只是跟着妊妇昏倒的日子久了,终究妊妇形如干尸,孩子把母亲统统的怨气和精力全都汲取了,但最后妊妇咽气以后,阿谁孩子成了遗腹子。
“把我掳走的人……”
“我九岁那年也是昏睡了好久,你用的便是这一招,说我不醒来就要把我爹鞭尸,把我二哥阉了,把我送去当军妓,逼得我不得不醒来,当时我想这世上如何有你如答应恶的人?”
龙厉扶着她,踩上小板凳,沉入了浴桶,温热的水正巧够到她的腰际,水里撒上了柔滑的花瓣,香气缭绕,丫环们的巧思,在现在却让她倍感知心。
终究,某一天,看起来和顺有害的妊妇发作了。
“爷,别活力别活力,部属这就去领罚。”慎行揉了揉酸痛的屁股,识相地退了出去。
“只要你能规复神态,就算要跟本王算陈帐也成。”
龙厉的记性当然也不差,被她这么一点,顿时就想起那副场景,但下颚紧绷,又不可否定,实在进退两难。
因为后背受了伤,需求每天涂抹三次伤药,是以秦长安的上身只穿戴一件粉红色肚兜,暴露白净脖子和整片玉背,她侧身躺在床上,后背的伤痕很较着,刺得很深,但正如老大夫说,背上的伤并不致命。
但是他的眼里,并没有半点阴狠煞气,让她思疑她刚才听到的话,并不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三天三夜。”龙厉毫无游移地跟着上了大床,见她有点精力,天然不想华侈跟她秉烛夜谈的时候。
他冷静闭了闭眼,自从秦长安被劫走以后,他就没有好好睡上一觉。
她脸一红,顿时把他推开,只可惜她并没有规复昔日的力量,是以双臂软绵绵的,底子没法把他推开。
龙厉单用右手,替她扯下脖子和后背的肚兜系带,继而还弯下腰,以便他俊挺颀长的身躯能够替她褪下下身的亵裤。
秦长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内心传来一阵轻松和幸运,本来,在恶鬼窟的那一天,她听到龙厉的呼喊,并非是她的幻觉。
他的手逗留在她胸前的时候,是不是太久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