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这一份刚毅,让她坚信他必然是能够培养的好苗子!
“……”墨无忧又羞又气,不觉咬了咬牙,“给我等着!”
墨无忧与赫连离渊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点头道:“也可,披上披风,把稳别着凉了。你把稳照看二公子,莫让他到处乱跑。”
“嗯,持续医治旬日,你的头就不会痛了。”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我为你传功,你随便便可。”夜冥煞有介事地说。
墨无忧先是一愣,随即冷静地竖起大拇指:“我敬她是条汉纸!”
……
便牵着墨少卿的手走向门口。
“少卿,坐在椅子上。”她按着他的肩膀坐下,一步一步地指导道,“闭上眼睛。”
“结束了?”赫连离渊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幽幽响起,“过来。”
“她啊,昨晚去青楼大闹了一场,被我爹关禁闭了。”赫连离渊略显头疼地摇点头。
“乖徒儿,就如许走了?”夜冥展开昏黄的睡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连感谢都不说一声吗?”
墨无忧:“……”
他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此话一出,他们皆愣住了。
“那你还被他们欺负?”赫连离渊感喟道,“我担忧你狠不下心,反倒让她们得寸进尺。”
“姐姐,我饿了。”墨少卿俄然说道,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墨无忧:“……”
然后悠哉地半趟在软榻上,舒畅地闭上了眼睛。
夜冥微微扬起嘴角:“我的徒儿说话果然风趣得紧!”
脑补淤血却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渐渐医治,每日医治一点,每日将淤血化掉。
不经意转头,却看到夜冥暴露一脸看好戏的神采,她不由翻了个白眼:“开端吧。”
墨少卿也很天然地接畴昔就喝。
“咳咳,我是夸她,比男儿还率真开朗,够爷们!”
他亲手为他们倒了茶,淡淡道:“先喝几杯热茶暖暖身子。”
临出门前,墨无忧听到这句话,差点儿发笑出声,心道:被人骂了,还偷着乐,也是醉了。
“我让阿时去厨房拿些零嘴过来。”
陪她一辈子的事,还是由他本身来吧。
他这么一说,又让好不轻易才止住哭声的墨少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姐姐不要少卿了吗?我不要分开姐姐!我要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
说罢,便回身朝门外走去了。
赫连离渊看到这一幕,才真正感遭到,他们俩确切姐弟情深。
赫连离渊悄悄挑眉,感喟道:“女孩没个女孩样儿,我都思疑她投错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