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则在软垫上铺上一层雪狐毛毯子。
“你既然喜好,那便送给你了。”他的黑眸中不自发地浮起淡淡的宠溺,提示道,“不过此酒醇厚浓烈,切不成贪酒。”
再次揽住她的腰,飘飘然落到空中。
未几时,霍时已将琴拿来,摆在院中的一方石桌上。
“想,很想,只是本年不能归去给家人扫墓了……”
被她倾国倾城的舞姿所吸引,惊为天人。
赫连离渊对她的话仿佛挺受用,笑意加深:“教你也无妨,不过……”
抬头抿了一小口,顿时睁大了眼睛,醇香漫过舌尖,浸过味蕾,润过喉咙,令人回味无穷。
“既然有那么人多学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甚么干系呢?”尤墨眉梢微挑,“再说了,那些玩意儿又不是特别难,还需求费尽平生心机去学吗?”
“我不是君子。”尤墨学着京剧夸大比划了个兰花指,“乃小女子是也。”
看到她身子摇摇摆晃,他悄悄伸手在她背后,以防她不谨慎滚下去。
侧眸望他,眼神殷切地问:“你这甚么酒啊?酒劲这么短长!”
“我只是病了,又不是废了!”
缓袖轻扬,拂过他的面庞。
“你不信?”
“那倒不见得,自古女子大多娇生惯养,只学琴棋书画,针织女红。”
“喝酒怎能少了氛围?”
“不不不,我绝对是发自肺腑!”
“浮尧。”
他们跟在赫连离渊身边那么多年,不成能没有眼力见,安插好统统后,见机地退下。
“哦?”赫连离渊眼中含笑地望着她,“口气不小啊。”
“你爱信不信。”尤墨眸子子骨碌碌一转,语气俄然和缓了些,似有些奉迎之意,“阿谁,你武功那么短长,能教我两招不?”
“你也想学武?”他微微惊奇。
“如果这点轻功便是盖世神功,霍时能够要自绝经脉了。”他低笑一声。
“……”尤墨翻了个白眼,不再理睬他。
“你不是病了吗?如何还能使出轻功?”
他侧眸睨她半晌,那锋利的眸子仿佛能将人看破似的,令她内心有些毛毛的。
他哑然发笑。
“当然,谁不想学武功?”尤墨理所当然道,公开里却腹诽道:我如果会武功,岂会被憋屈地被你困在将军府中?!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她无认识地舔了舔嘴唇,又忍不住赞道。
院中只剩他们二人。
赫连离渊嘴角抽搐一下:“你是在讽刺我吗?”
扭转,靠近。
赫连离渊瞥一眼空空如也的掌心,缓缓将手放下,低眸含笑看着她:“君子不夺人所爱。”
她还没说完,赫连离渊发笑打断她:“觉得学了武功,就能逃出将军府?”
快歇菜了,内功还如此了得,更别说安康的时候了!
一曲惊鸿舞,勾魂又摄魄。
每一个眼神对视都情义绵绵,你侬我侬。
“如何?”他眼中笑意如星光灿烂。
尤墨惊呆了。
她此次倒是极其听话,在他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尤墨不由心驰神驰:“如果我也会武功,该有多好啊!”
她没有发觉到他如云雾般的眼神,神采欣然地低下头:“也不知……我故乡的玉轮现在是不是一样圆……”
故作淡定地望向火线,她呵呵干笑两声:“哪能啊,你如果肯教我武功,我还不得巴巴地抱住你这条大腿?哪儿舍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