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艰巨地说:“你可知……”
她不能无私到,搭上相府高低那么多条性命!
伸手重抚她的侧脸,眸色密意,行动轻柔,就像在庇护平生中最疼惜的宝贝。
她若真的抗旨逃婚,指不定相府会蒙受如何的连累。
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澎湃的疼痛的担忧,她的嘴唇微微颤:“你……可有掌控?”
方才只是想要戏弄她一番,没想到玩得过火,本身倒有些失控了。
赫连离渊低头吻一下她的眉心,轻声安抚道:“乖,莫再哭了。”
还未等她问出声,他已经缓缓说道:“我怎会让我的女人过得如此委曲?放心吧,不久今后,我们便能够光亮正大地在一起了,到时没有人再能够拆散我们!”
她还没说完,他就稍稍松开她,伸出食指方才她的嘴唇上,禁止她持续说,点了点头:“我都晓得了。”
低头轻吻一下她的嘴唇:“再伤害,我也会化险为夷,莫担忧。”
“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吧?”她惊骇得双手微微颤.抖。
“你尽管乖乖在家等我返来就好。”说完,他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严厉,带着一抹责备,“传闻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没有好好用饭睡觉?”
“你……”墨无忧愣了一下,总感觉他将要做甚么不得了的事,心中升起不安的感受。
坐在她的床头,赫连离渊伸出苗条的玉指,悄悄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合着太皇太后拟这道懿旨,只不过是先宣示主权罢了?”她微微凝眉。
以是,即便火线波折满路,他们现在也只能持续往前走,已不能再转头。
如若她没有回京,便不会对他们产生豪情,便没有任何牵挂。
赫连离渊沉吟半晌,不敢说一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会早去早回,不会让你等太久。”
“……”墨无忧悄悄咬了下嘴唇,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顿时心虚很多,但为了让他放心,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说我吃得嗨睡得香……”
听他这么说,墨无忧忐忑的心终究安了很多。
墨无忧微微抿唇:“我晓得你要去干一番大事,一件非常伤害的事……”
她眼神果断地凝睇他:“带我去!我能够帮你!”
更何况,太皇太后此次将他派到殇州,便是为了根绝他们持续来往,又怎会看着他们相伴相随?
“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他淡淡地号令道。
他将她的小手反握在手心,柔声道:“你若想走,我便带你走。只是,你可放得下你的家人?”
一想到相爷和墨少卿,她的心就像被甚么东西紧紧地揪住普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