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只要他一个眼神,其他女人就会一涌而上跪舔他。

“……”赫连离渊再次被问住了。

等候他八抬大轿将她明媒正娶娶进门。

他眸色一紧,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再次霸道地将她压.在墙壁上,低头就喊住了她敬爱的粉唇。

“懂,我也是。”墨无忧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墨无忧缓缓反问道:“你为何喜好我,不喜好其他女子?”

对啊,他不就是因为她与其他女子不一样,才喜好她的吗?

墨无忧撇了撇嘴:“不是嫌我在内里欢愉太久吗?天然是回家!”

等候与他喝合卺酒。

对于女人来讲,无疑是可悲的。

固然每个女人都享用并沉沦这类被.宠.溺的感受,可时候长了,不免会喘不过气来。

又羞又气地瞪了赫连离渊,同时在内心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他附在她耳边,嗓音降落而充满勾引性:“需求本座教你吗?”

墨无忧闻之腿软,乖乖地把脚收回来。

墨无忧的脸颊刹时飞起两朵红霞,眼神闪动,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你,你想如何?”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拦腰一抱,斯须便闪身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现在去哪儿?”他侧头瞥她一眼。

最后遭罪的还是她……

之以是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占有欲,更加没有安然感,大抵是因为太爱她了。

说不定会变成这个大陆的多数女人普通,统统以丈夫为天,为尊。不管对错,都只能对丈夫言听计从,一丁点说话的职位和权力都没有!

为何还要要求她变得与其别人一样呢?

娇俏的模样说不出有多敬爱!

“为何其他女子能够做到的事,你却做不到?”他微微蹙眉,反问道。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悄悄感喟,带着让步的意味:“晓得吗?很多时候,本座都恨不得将你揉进体内,如许就不消每天担忧你会被其他男人勾走了。”

“他不是人。”墨无忧机灵地答道。

不知壁咚了多久,直至她快呼吸不上来,他才肯放开她。

赫连离渊眸色深沉地盯了她半晌,略显傲娇地说:“那就先奉迎本座,本座也许会考虑一下。”

赫连离渊稍稍松开她,渐渐地低下头,想要撷住她的粉唇。

“今后,我们和同性都保持必然的间隔,然后信赖对方,可好?”她一脸等候地望着他。

“归正我做不到。”墨无忧理所当然地耸耸肩,“那些人昂首不见低头见,如何能够会不打仗?啊――”

是否能如她所愿,像她一样从一而终?

他眸色深沉地望着她:“本座有没有说过,不能与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他双眼氤氲地望着她,舌尖在她被他吻得鲜红的唇上舔过,仿佛在咀嚼一道令人回味无穷的美食。

“你……”墨无忧气得咬牙切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能包管阔别女人?”

自从碰到她开端,她就不太循分,实在令他头疼不已。

却被她用手掌挡住了。

赫连离渊身为活了几万年的上古帝尊,那种男人为大的看法更加根深蒂固,以是自但是然地对她产生完整的占有欲。

“小妖精,本座现在饿了……”他的声音已经变得黯哑,带着几分暧.昧,“先让本座吃饱?”

赫连离渊神采间闪过一丝不悦,又轻哼一声:“方才与那条鱼玩得那么忘乎以是,现在与本座在一起,就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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