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忧略显难堪地说:“你哥说的。”
昨日赫连离渊把她气到了,不阴他一回,都对不起本身!
墨无忧不由苦笑一下:“不认命又能如何?你,不也认命了吗?”
“……”
参军兵戈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稍有不慎就变成疆场上的一缕幽魂。
赫连翎没有说话。
“……”赫连翎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翎儿,不要打动,还是考虑成熟了,再作筹算吧。”墨无忧好声好气地劝道,“毕竟兵戈不是过家家。”
心中悄悄窃喜:“你说的,但是真的?”
“不好!”墨无忧一把抓住赫连翎的手腕,手上没有如何用力,就将赫连翎拽了起来。
第一次感觉,本来本身如此巨大,竟成为各方权势相互争夺的工具。
如果赫连翎将来发明夜冥和雪姬真的如许那样了,就让她找她哥冒死去吧!哼!
“……”墨无忧无语,只好把意义说得更明白,“就是男女睡在一起的阿谁……”
“……”墨无忧稍显踌躇。
“……”墨无忧幽幽感喟,“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如果我说,你哥同意了,你信吗?”墨无忧神采淡然,看不出任何情感。
墨无忧摆了摆手:“算了,这些事不提也罢,你筹算甚么时候解缆?筹算去那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无处可逃。
顿了顿又问:“不过你如何会晓得这些?”
昂首望向天空,发明一团黑云正漂泊在她们头顶的空中。
望着远处的天空,思路也飘得好远,回到她与赫连离渊初识的纠结,他们表白情意的悸动,另有私定毕生时的严峻与雀跃……
不但是赫连离渊,就连皇上也是因为看中了相府的权势,才决定与她联婚,乃至不吝丢弃本来爱着的女人。
“估计就这两日吧,到时乔装打扮混入我爹的军队,跟着他分开。”赫连翎一脸决然,“我的行李都筹办好了,只待解缆!”
她不由浑身一凛,问道:“这……莫非是明天的妖怪?!”
赫连翎愣了一下:“哪个?”
如果她帮赫连翎易容,将她奉上疆场,不是亲手将她往火坑里推吗?如果然的出了甚么不测,她不就成了直接的刽子手?
赫连翎一脸不成思议:“我原觉得你像我一样,会为了爱情奋不顾身,不会认命……实在我早在内心认定你就是我二嫂了!”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你不是向夜……”赫连翎停顿了一下,仿佛真的不想提起阿谁名字,“你不是学过易容术吗?到时帮我一下。”
又感觉如此可悲,再如何首要,说到底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