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固然邪魅,却没有一丝娘气,不像幽临那般娇媚妖娆。
“无妨,只是不慎大补了一下。”赫连离渊轻描淡写地说。
夜冥一看到她,不由怔住了,侧眸瞥赫连离渊一眼,邪笑点评:“秀色可餐。”
赫连离渊平静自如地说:“府里并没有甚么舞姬,不知爹说的舞姬是何人。”
行动轻缓地走向门口。
仿佛一点儿也感受不到严峻氛围的影响。
“先别啰嗦那么多。”赫连靖的神采更丢脸了,直截了本地问,“阿谁舞姬在哪儿?”
“……”夜冥不但不恼,反而笑道,“成心机,将来我们朝夕相处,必然成心机得紧!”
老天爷肯定不是在玩我?!
一日复一日,他还能等多久呢?
另有一抹陌生的气味,混着她所熟谙的药香味。
只要赫连离渊淡定自如地跨过门槛,行动轻缓而安闲地朝坐在主位上的二老走去。
他还想持续逗她,刚伸脱手,手腕处却传来一阵狠恶的刺痛,疼得他快速把手收归去,额头微微冒出细汗:“离渊,悠着点,手腕快被你弄折了!”
赫连离渊挑眉,不解释。
看他们的模样,仿佛在点评一道菜好不好吃……
“呵呵。”
顿了顿,他又弥补道:“我已替你收她为徒,给她一层便利行走的身份。”
霍时却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公子前几日刚大吐血。”
“渊儿,迩来身子可好些了,过来让娘瞧瞧?”将军夫人呼延氏心切地说。
“嗯?”夜冥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冥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是便利你们来往吧?”
……
夜冥将他的袖子放下来,悄悄地感喟:“我出去游历一番,还是没有寻到更有效的良方。”
她重新荡起秋千。
“我有你家钥匙。”
来到二老面前,他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语气略感抱愧:“爹,娘,孩儿不孝,未能及时出来驱逐二老返来。”
墨韵阁。
“不成以?”
尤墨全程都一脸懵逼。
“我说了,不能动她!”赫连离渊淡淡地说,撤回内力,将手放回宽袖中。
赫连离渊来到前厅时,前厅已坐满了人,却死寂般一丁点声音也没有。
“病重还馋嘴,嫌命太长了吗?”
赫连离渊忍俊不由:“她说你有病。”
“莫急。”赫连离渊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淡笑安抚,“也许很快就找到了。”
气压极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尤墨顿时恍然,本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没见过面的伪师父啊!
“如何回事?”夜冥担忧地蹙眉。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决放心平气静地接待他,就当是道别了。
为了遣散伤感的氛围,赫连离渊撩一下衣摆站起家,低眸笑道:“阿墨说不定有奇异偏方。”
赫连离渊持续站住不动,不急不徐地答道:“多谢娘体贴,我的身子好多了。”
“我先去拜见爹娘,你先带她归去吧。”他对夜冥说道,转而有条不紊地叮咛道,“阿时,雪雁,你们尽快清算好墨韵阁。”
世人皆当场石化,不是说过大将军两日才到吗?
“这位公子今早出门没吃药吧?”尤墨却涓滴不给他面子,“要不要我为你开一副药方?”
赫连离渊对于这个“相好”很受用,笑意更甚:“只是说不定。”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