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一抹滑头之光,渐渐地俯下身,将他压在本身的身下。

俩人在练习场上你打我躲。

还觉得激起了他的耻辱心,然后放诚恳点,她刚要松一口气,却见他手指悄悄划了个弧度,就在他们四周打了个结界,把他俩罩了起来。

赫连离渊浑身一僵,一把抓住她不循分的手,声音嘶哑地警告道:“墨无忧,再奸刁,本公子可就不敢包管能够持续做君子君子!”

不出不测的是,每一刀都被他轻巧地避开了。

这类丢失的感受令她心慌意乱。

终究,他不得不断下来,喘气着趴在她的身上,声音沙哑道:“别动……”

“赫连离渊,你敢……”

当一只滑嫩的手像一条小蛇滑入他的衣衫中,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某处奔涌。

“离渊……”她不知不觉中已改成称呼,密切地叫着他的名字,鱼尾摆布扭捏想要摆脱他的节制。

赫连离渊此次可不筹算等闲地放过她,用牙齿一颗一颗地挑开她的衣衫扣子。

尤墨将头移开,斜了他一眼:“你是属植物的吗?发情期到了?”

猎奇她会做甚么,他饶有兴趣地问:“你想如何?”

赫连离渊看了看木桩上的飞刀,好整以暇地点评道:“比之前更快更狠更准,看来这套讲授体例很见效,持续保持。”

而她的鱼尾也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

说完,他又俯身在她粉唇上落下一吻,微微扬起嘴唇:“这是嘉奖之吻。”

当她衣衫除尽,暴露完美的娇躯,他不由双眸一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这,这特么都是甚么鬼逻辑!

赫连离渊不由蹙眉,对这个被动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劲,微微眯起双眸,语气里带着警告之意:“墨无忧,反了你!”

斯须,她又被他重新压在身下了。

“别恶人先告状!”尤墨捏着一枚飞刀往前射去,嘭的一声不偏不倚地射入木桩上,入木三分!

尤墨没有答复,嘴唇持续往下,行动轻重适度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看到他的薄衫在水中变得半透明,暴露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绯红。

在他迷惑的看望目光中,她缓缓地低下头,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赫连离渊讶异地睁大眼睛,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你,你可知,你在做甚么?”

她一改抵当态度,转过身主动地抱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想玩,是吗?”

说罢,飞入湖中,变回人鱼,盘腿坐在水中。

如此一来,他们在结界里做甚么,内里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尤墨被他惹得炸毛,捏着飞刀就往他身上射去。

赫连离渊用指腹悄悄摩挲着她的嘴角,沉吟半晌:“这个确切是题目。”

“别……”她伸手筹办将他推开,双手却被他反扣在头上,令她挣扎不得。

没想到鱼尾又被他抓住,卑劣地捏了捏,她再次瘫软在他怀里。

尤墨羞臊得捶他一拳,轻叱道:“给我收敛点!幽临和萌萌都看着呢!”

他微微眯起凤眸,戏谑地挑起她的下巴:“又想耍赖?嗯?”

但是他的吻老是来得让她防不堪防。

赫连离渊轻咳了两声,敲了敲她的脑袋:“墨无忧,看来我放纵得你,更加没法无天了!”

却不知如许的行动,将他的某处刺激得更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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